顾瑾琛看着林默安替她拉开车门，看着林默安护着她上了车，看着卡宴走远……
他攥紧的手指握紧又松开，松开又握紧，像是在极力的克制什么。
中盛集团总裁办公室。
肖呈立在办公桌前，汇报道：“这几天顾总，沈小姐，就连邱少泽都去了，少夫人没有见任何人。”
季锦川坐在大班椅上，微垂的视线似是在思忖什么。
肖呈看向他：“需要我预约吗？”
季锦川摇头，沉沉淡淡的道：“无论预约多少次都见不到。”
“那……”肖呈欲言又止，不知道该怎么办。
季锦川面容冷峻的道：“他们在国内的公司刚成立，想要在A市站稳脚步，你说他们该怎么办？”
肖呈想了想说道：“找一家靠谱，并且在几强前的企业长期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