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点头：“好。”
……
夜里沈悠然没有睡好，她做了噩梦，梦见林夏在向她求救，林夏在地狱中挣扎，满身的鲜血，而她的身后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
她被吓醒了，直到天亮以后都没再睡着。
到了七点，季锦川起来穿好衣服，准备进盥洗室，回头见她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上前靠躺在床头，吻了吻她的额头：“我把你吵醒了？”
她摇了摇头，因为一晚上没有休息好的缘故，神情有些倦怠：“做了一个噩梦。”
他给她掖好被子：“时间还早，你再睡一会儿。”
“你去洗漱吧，不用管我。”林夏已经失踪四天了，昨晚又做了那样的一个梦，她哪里还睡的着。
“你睡着我再去。”
季锦川一直在床边守着她，见状，她只好闭上眼睛装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