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个人还是薛伶。
薛伶喜欢他，时时刻刻想要取代她，他这样做将她置于何地？
她眨了眨眼，将眼角的干涩逼退，胸口像似压着什么沉甸甸的东西，难受沉闷。
吴妈来收拾餐桌，注意到她手中报纸上面的内容，脸色也是骤然一变。
她瞧了一眼沈悠然，见她脸色不太好，犹豫的说道：“这……不一定是少爷。”
虽然上面的男人只拍了一个侧面，但冷峻的侧脸，黑色迈巴赫的独特车牌号，一看就是季锦川。
她扯了扯嘴角，露着一丝勉强的笑容：“吴妈，你照顾他多年，难道认不出来这就是他本人吗？”
吴妈哑然，踌躇片刻说道：“昨晚少爷回来了，也许……”
“回来了又能说明什么？”她低低轻笑出声，笑容凉凉的，“他什么时候回来的，你知道吗？”
吴妈再度无言，收拾了餐桌进了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