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未来老婆还在床上等他!
鹤息目送鹤笙离开,翻出带来的长袖穿上。
夜里的温度比白天低了很多,哪怕是穿上保暖外套也会觉得冷。
被褥和帐篷都不是节目组准备的东西,节目组是下定决心要让他们吃苦,吃穿用都给的是教练们用的旧的,被褥很硬且不保暖,帐篷的质量也很差。
这与训练营里优渥的生活条件差得不是一星半点,鹤息搓搓手臂,无奈地躺下。
瞌睡来得很快,不一会儿鹤息就迷迷糊糊的睡了,外界的声音被他自动屏蔽,只有鹤笙回来的时候鹤息才有点感觉,但没被惊醒。
鹤息闭着眼,微不可闻地皱了下眉,又被一双手抚平。
良久,啪嗒一声,帐篷里唯一的光源应声而灭。
鹤笙窸窸窣窣地钻进被褥里,能感受到被褥上鹤息的温度,忍不住心猿意马一阵,侧身面向鹤息。
鹤息背对着他,非常方便让他一把抱紧怀里。
“鹤息,你冷吗?”鹤笙明知故问,蹭进了些。
“嗯。”鹤息应了一声,慵懒的声线听上去特别无害。
反正对鹤笙来说非常撩人。
鹤笙舔舔干涩的唇,盯着鹤息的方向,就算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见,他也能脑补出鹤息后颈处的那片白皙的皮肤,“那我抱你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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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p; 这下,鹤息就没那么好说话了。
鹤息刚刚还软绵绵的声音立刻冷下来:“想死吗?”
鹤笙:“……”
这么家伙不是都迷糊了吗?
鹤笙并不想死,还留有理智和绅士风度,被鹤息拒绝后就不情不愿的转身背对鹤息了。
——他怕他忍不住。
没多久,鹤息那边就完全静了下来。
鹤笙睁着眼盯着黑暗深处出神,劣质帐篷无法隔绝外面的声音,鹤笙能听见帐篷外的练习生在闹闹哄哄的,还有人在考虑着篝火晚会,似乎是想庆祝这艰难的一天,闹的动静很大,但教练也没管。
鹤笙对篝火晚会没兴趣,心想去了还不如就待在这里挨着鹤息睡觉——虽然鹤息并不让他抱让他感到非常可惜。
过了很久,帐篷外终于安静下来,鹤笙也在想着明后天要怎么帮鹤息出头中悄悄睡着。
第二天一早,鹤息刚睁眼,腰间的手臂就紧了力度。
鹤息:“……”
鹤息回忆起这艰难的一晚,还是第一次知道鹤笙这么难缠。
可能是被冷到了,鹤笙半夜时候非要往鹤息这边钻,贴近后还不满意,更是得寸进尺的把鹤息抱得死紧,呼吸就打在鹤息的颈间,匀速温柔。
但非常痒。
期间鹤息忍无可忍的挣扎过一次,但推开不久鹤笙就会再次黏上来,梦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力气大得不行。
再推开,再黏。
久而久之,鹤息烦了,累了,随便鹤笙做什么了。
好在鹤笙也是个热源,挨着不至于太冷,鹤息想通后把鹤笙利用起来,也就没那么抗拒。不过有一点鹤息还是要说:如果鹤笙能在梦里不那么可怜地跟人告白就更好了。
这时,鹤笙也悠悠转醒,起床气让他不舍得睁眼,哪怕被光亮照射也烦得不行,喉咙里呼噜一阵,手臂收紧,脸就埋进了鹤息颈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