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长醉又长叹了一声,道,“她的事情,我真的不能多说,我绝不能眼看着我老友的爱徒,坠入火窟中去。”
“可是,我们又怎么能眼看着掌门人的旧友遭此危难,夙夜担忧呢?”犀沉道。
“你们莫要忘记来我这里的本心!”温长醉抬高了声调,“雪落有危机,请你们来取剑,你们若是迷失于我处,那才是真的失职!”
犀沉浑身一震:“我竟然一时间忘了听龙剑之事关重大,前辈教训的是。”
温长醉的态度,终于也缓和下来:“刚刚是我失态,你们若真想问那个女人的事情,等到事成回来再问也不迟。但是,灵心,妙悟的事……”
“前辈与灵心、妙悟共处十余年,感情深厚,纵使前辈有心割舍,他们二人只怕也不愿离开。”犀沉道。
“小友的意思是,不愿帮我这个忙吗?”温长醉的面色微变。
“帮,是自然要帮的。”犀沉道,“若他们两个也有离去之意,我们自当尽力帮助,但是如果他们二人不愿离开,也请前辈不要强求。”
“可若是那个女人找到我,撞见他们两个的话,他们这一辈子就毁了。”温长醉有些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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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既然十五年没有找您,也未见得这几天就会找到。何况前辈既然遵守诺言不入市镇,她也没有动手的道理”犀沉道,“我们将听龙剑带回给掌门人后,自当想办法回来相助。”
“也好。”温长醉道,“既然已躲了十来年,又何必怕多等几天?”
说着,他又笑了笑,只是笑的竟然比哭还要难看。
也只有在看到这样的表情时,夜雨才能够明白,温长醉的内心,这些年究竟在承受着怎样的痛苦与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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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灵心与妙悟也已追跑着回到厅中,三人默契的闭口不再言语。
“师父,您也别喝太多了。”妙悟劝道,“明日既然还有大事要做,就切记不可贪杯。”
“好好好。”温长醉道,“我再喝一杯就收手。”
接着,他又笑道:“我这小徒弟,明明也是堂堂八尺男儿,却偏偏滴酒不沾,可真是叫我愁坏了。”
“我若是也跟着喝起来,又有谁来照顾您呢?”妙悟道。
“哥哥成天只知道煞风景。”灵心笑。
“既然有你唱红脸了,我自然该唱白脸才是。”妙悟道。
灵心垂头莞尔,不再说话。
几人又吃喝了些,酒足饭饱后,便各自回房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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