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雨也叹了口气,因为他能够明白犀沉的心情。
本以为钟玄月可以给出足以解决整个事件的锦囊妙计,但事实上并非如此。
甚至可以说,整件事情才刚刚开始而已,并且他们的手中,没有任何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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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你连一点有嫌疑的人都找不出来吗?”犀沉道。
“若说有嫌疑,很多人都有嫌疑。”钟玄月道,“但是这也就意味着,谁都没有嫌疑。”
慧妃并不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小家碧玉,相反,她在宫中有不少朋友。
下人们知道她的哥哥是镇西大将军余浚哲,又知道她很受宠,自然也想方设法的巴结她。
就连钟玄月,也在皇上的授意下为她献过花茶。
这样一位妃子,平时和她接触的人自然非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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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死了,这些和她接触的人,没有一个能洗脱嫌疑。
但是又没有一个人格外有嫌疑。
她身边的人自然嫌疑更大些,可是那些人跟慧妃的关系一直还蛮好。
不管是下人还是慧妃宫里的才人,也就是书凝,她们都没有和慧妃争执过,也都相处了很多年。
慧妃走了,她们悲伤都来不及,自然也不像是会对慧妃下手的人。
“隔墙有耳,可我不知道谁是那个‘耳’。”钟玄月道,“这也是我想尽办法把你们带出皇宫的原因。在那里,我完全不知道该防备谁。”
这样的状况,再加上陆青阳想方设法的阻挠,这件事情其实已经让钟玄月非常头痛了。
不过现在他倒是稍微好受了一点。
因为犀沉和夜雨已经在和他一起头痛了。
“你的意思就是,天子本人和皇宫大门外看守的羽林军,给慧妃下毒的可能性都是一样的,是吗?”犀沉不死心的问道。
“好像是这样的。”钟玄月道,“而且就连都城里菜市场的卖瓜小贩,给慧妃下毒的可能性都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