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目的光亮,没有感情的侵入就自然的沦为遍地空洞。
过了良久,雎倾僮走到坐在阶梯上的凯森面前:“很晚了,还不回去吗?”
低着头的他闻言抬头,黑沉的眼里凝聚的悲怆让雎倾僮怔了片刻。
下一瞬,凯森伸手抱住她穿着黑色九分裤的笔直的双腿。
雎倾僮想挣脱开他:“凯森,请你……”
凯森沉沉的嗓音截断了她的话,声音很轻的叙述:“二十年前的今天,我妈,在游乐场的旋转木马前,被警方带走,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雎倾僮剩下的话硬生生的卡在喉咙里,低眸看着他的发顶,没动。
凯森似乎满意了,侧脸搁在她的腿上,顿了一瞬后继续道:“那天她说要弥补因为工作错过我昨天的生日的过错,带我来了游乐场,我就坐在转动的木马上,看着她被带走的全过程,脸上的满足被泪水和惧怕夺走,手无缚鸡之力的我无能为力。”
“你……”
凯森抱紧了些,低吟:“不会安慰人就别说话,让我抱一会儿就好,如果觉得勉强,就把你自己当成是我妈,我只要五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