雎倾僮动了动,伸手将面上的头发撩开,眼睛艰难的睁开一条缝,她扶着桌面坐起来一起:“江沫,你来……呕。”
雎倾僮捂着唇,酒后的她难受的很,摇摇晃晃额的站起来往包厢里的卫生间走。
江沫叹口气过去扶住她。
吐出来后,她才觉得好受多了,接过芬妲拿进来的水洗了洗口。
可是身体好受了,心里的难受就肆虐着她,比她灌自己酒的架势要猛得多。
三个女人都站在不算宽敞的洗手间,她们看着她,她扶着琉璃台也透过镜子看着自己。
不一会儿,胃里又一阵翻涌,几乎全部都吐出来后,她因为酒意迷离的美眸变得清醒一些,又很快染上泪意。
雎倾僮看着的自己,曾经的她怎么都不会想到,自己也会因为一个男人,这样子折磨自己。
江沫不免担心的问:“明知道喝酒会难受,又不能喝,你哪里来得勇气把自己喝成这样?”
是啊,谁给她的勇气和魄力!
雎倾僮仰头看着天花板,眼眶红红的,被酒精侵染过的嗓音有些沙哑:“没有人给我勇气,就是一腔热血不热了,想自己沸腾一下。”
“说什么胡话,傻瓜。”江沫很少会看见雎倾僮这么伤感的样子,心里跟着不舒服,说的话语气软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