雎倾僮躺回自己的床,那些信件被他放进了保险箱,又一次锁上了。
其实,她哭过崩溃过就没事了。她向来都是如此,憋到情绪不受控的爆发,一切也就随着情绪的宣泄慢慢的好起来了。
翌日。
他去出差了,雎倾僮爬起来收拾好自己,然后去了舞蹈室。
她的下一次演出是一个星期以后,有很多的时间准备。
一连三天,雎倾僮都是一个人住在独栋别墅里。
忽然觉得有点孤寂,总觉得少了什么。
少了什么,雎倾僮自然清楚。
他中途回来过一次,不过那时候雎倾僮去了舞蹈室。
没猜错的话,他现在估计在异国。
雎倾僮躺在被窝里,他说给自己一个星期考虑,现在已经过去六天了,而明天,就是最后一天。
她没有答案,心里很空,总有一种看不到未来会是什么样子的迷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