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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6、第七十二章青婧

辛筝好奇的问:“你确定你是男的?”

君离道:“我当然是男的。”

他都在长喉结了,怎么不是男的了?

辛筝道:“可能是我比较特殊,对这些了解太少。”连个男人都不如。

君离解释道:“不是你特殊,是我了解的有点多,我在连山城的时候有上过这方面的课。”

“还教你怎么处理月事?”

君离理所当然的解释道:“嗯,我长大后要结婚,会生孩子的,而我的孩子不可能全是男孩。你有准备月事带吗?如果没有的话,这样私密的东西,我觉得你应该不会放心别人动手,若是在里面掺点什么,你也很难发现,你自己动手的话,你会吗?”

辛筝皱眉,这是个问题。

想她死的人太多。

月事带里掺毒,只要能达到目的,不会有人介意的。

辛筝道:“听你刚才说的做法,应当不难。”

君离问:“所以你打算在月事期间自己慢慢学怎么制作月事带?”

不是他小瞧辛筝的针线能力,委实是在盗趾军的时候辛筝就已经向他证明了国君多么的不擅针线活,辛筝的衣服坏了都是他缝补的。

辛筝问:“那你会吗?”

君离道:“我当然会做。”

连山城的生理课是男女一起上的,先生不知从哪弄来两具尸体,一男一女,在学生们的围观下一点一点的零敲碎剐了让学生对人体有个全面认知,哪些是要害,用多大力气会死人(不建议闲的没事在活人身上尝试,杀人者死,死了以后尸体还要给学弟学妹们当教学材料),那些地方遭受重击会昏迷(建议尝试,但一定会被报复),哪些地方按揉了以后会觉得精神舒缓(可以回家拿父母练手),哪些地方是刺激濒死之人的急救手段....

男孩的遗/精与女孩的月事都是在解剖期间提到的内容,需要记下来,不论男女都需要记下来,回头要考核。

理由?

一是男孩以后总要结婚,对这些不了解,到时犯了什么忌讳,惹了配偶不高兴,婚姻容易悲剧,女孩亦然。而对这些有所了解,以后和配偶在一起时,能让配偶觉得高兴,而配偶高兴了,婚姻也就不容易悲剧。至少人在腻了想换口味甩了你的时候会考虑一个问题:还能不能找到相处起来这么舒服的异性了。

哪怕是未婚也不要担心用不着,求偶时越靓的崽,竞争优势也越大,这些都是加分项,能让大家长大以后更靓。

选择越多,才能挑选最合心意的异性做为配偶。

哪怕是不想结婚,想学着连山果平均半年换一个相好,那需要比同性更靓,更多的优势。

不然那么渣,哪家好儿郎/女儿愿意往你这坑里跳?又不是日子过得太舒适想找点不痛快,找个不渣的吃着不香吗?

二是不论是男孩还是女孩,以后总要做父母的,有了孩子。举个例子,有女儿的,在女儿月事时递一盏冰水,很难说女儿会不会怀疑父母想谋杀自己,而以连山城的思想教育,父母想害子女,子女反杀送父母赴黄泉并不犯法。

解剖课完了后先生布置的众多功课里便有每个人做一条月事带这一项,要检查,不合格就要重新做。

先生在课堂上当着所有学生的面亲手缝制了一条做示范,他的眼睛看不到,先生做的时候让眼睛看不到的学生上手摸,但就算这样,他也是花了两个月的时间才做出一条合格的月事带。比不上健全的小孩,但在同样看不见的孩童中,他是耗时最短的。

那年,他九岁,做为一个高龄插班生跟着一群六七岁的小孩一起上的课。

虽然总觉得哪里有点怪怪的,但辛筝还是道:“那你可愿帮个忙?”

君离想也不想的回答:“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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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p;虽然很多年没做月事带了,但当年的记忆还在,在辛筝提供了材料后君离很快便缝了两条既舒适又好用的月事带。

辛筝拿到手摸了摸,很确定自己的手艺做不出来这么舒适的。

虽然很确定君离看不见,但辛筝还是去屏风后将月事带用上,怎么用也是君离隔着屏风教的。

宫廷里也会有人教这个,但她离开辛国的时候太小了,很多这些东西都还没来得及学。

青婧倒是教了不少生理知识,但....一堂生理课下来,小徒弟对男人女人统统没了好奇与兴趣。

不是说青婧教得不好,她教得挺好的,问题在于青婧的语气与用词,感觉不是在说人,而是在说动物。

好比男女为何喜欢交/合,青婧的解释....精简下便是:生存是第一本能,其次是繁/殖,但生产是很危险的事,交/合太频繁也影响寿命,生存与爱惜生命都是本能,但不繁/殖也违背了本能。为了不冲突,于是乎动物进化出了一个自我欺骗的能力,分泌激素欺骗身体与大脑,产生交/合的愉悦感,让动物暂时忘掉生产的威胁,沉溺于其中,频繁的交/合。生产很危险,但怀上了,也不可能打掉,打掉更危险,只能两害相权取其轻。

总结:人所有基于体内激素的生理需求统统都是低级动物的本能。

到这里还没那么严重,纯粹就是个不拿人当人的学者罢了,灾难君王不拿人当人看也不是什么新鲜事。

问题是,小兕子彼时好奇的问了句:“青婧你难道不会被生理需求本能所控制吗?”

青婧答曰:我能控制自己体内的激素分泌。

生理需求的本能基于激素分泌,若一个人能控制自身的激素分泌,这是什么生物?

某种意义上,完全摆脱了生理需求控制的青婧非常有资格蔑视世人:吾非针对谁,世人皆为低级动物。

月事带什么的,都已经活到这份上的青婧自然没教过,她的生理课以各种关于生理与动物的理论和观察知识为主,辅以实践——解剖尸体(也可能是解剖活人),。

辛筝将月事带弄好后君离便神色沉稳的告辞了,走得非常快,仿佛后面有鬼在追。

辛筝疑惑,自己是会吃人的大虫吗?跑这么快?

算了,先找青婧。

她怎么还会来月事。

她还没忘了自己体内浓度惊人的铅汞,不是说她大概率终生不孕不育了吗?

论起投毒,辛鹿委实是个人才,至少辛筝很佩服。

铅汞吃多了,哪怕吃不死人也能让人绝育,同样能吃上香喷喷的绝户饭。

以她对辛鹿的了解,自己应该不是大概率,而是肯定绝育了。

权力的游戏,只有输赢,打蛇不死,必受其害。

问了几个奴仆,终于知道青婧在宴会后没多久便回她的实验室了。

辛筝往青婧的实验室方向走了没两步便被叫住了。

有宾客突然陷入昏迷。

出了这种事,辛筝这个做主人的自然不好把人放一边不管,只能先去看看,同时让人将青婧给喊过来,看看是不是中毒了。

权力的争斗中,投毒与刺客屡见不鲜,难保不会有人在自己的地盘上干点什么。

骊嫘再怎样也不可能方方面面都事无巨细的管到,端看有心人愿不愿意下血本,愿意的话,这世上就没有万无一失的安全保障。

青婧来之前,辛筝问起了这位客人的所有遭遇,没发现有什么被人下手的迹象,但这位客人也未免太活跃了,来参加宴会,不管是认识的还是不认识的,都会上去亲切的交流一番。

诚然,世间不乏性情外放,自来熟的人,但再热情的人也不可能在身体不舒服的时候还出门,且如此热情。

辛筝隐隐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这种预感在青婧回来后被证实了,连诊脉都免了,根本不接触,只看了一眼青婧便道:“是疫疾,没救了,烧了吧。”

本来还关心人怎么样的宾客们脸色霎时就变了,他们中很多人都和这人有过接触。

辛筝反应最快,当即就想将所有人都给控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