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和我开玩笑……还是……”
灼热的视线不停在观察许子言平坦的腹部和他的脸色之间来回挪移。
大手不由自主的攥紧许子言白嫩的指掌, 左臂因为用力过猛,殷红的血色透过纯白的纱布墨一般洇开。
就算是当时在面对韩湘刺过来的利刃时,闲乘月都没有像现在这样失态。
许子言努努嘴,示意闲乘月往旁边看。
可那里除了一些水果就是一个大的保温桶, 除此之外啥都没有。
闲乘月真的要急了,到底是不是他想的那样?
“怎么了?桌子上有什么 ?”
“爷爷中午送来的药膳。”
闲逸之送来的?
少见的狂喜之色渐渐爬上闲乘月一贯清冷的面容。
这难道就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一定是昨夜的麻药药效太过强劲,不然为什么他眼前还是发昏呢?
后背上的疼痛和心中的喜悦相比之下,不免显得有些相形见绌,闲乘月猛的从床上弹坐起来,一把扯过许子言恶狠狠按在胸膛上,臂膀仿似精钢, 被桎梏的许子言有些喘不过气。
“爷爷说是安胎的……”
还嫌不够刺激,许子言在闲乘月耳边说着,果不其然环在腰间的手臂再次收紧,耳边溢满闲乘月粗重的喘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