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酒瓶在空中留下一残影,擦着其中一人的头皮而过,狠狠砸在墙皮上,剧烈的响声使得嘈杂的冷饮店里迅速的安静下来。
总算是没有动手,他来的还算是及时,从门口食客桌子上随手操�一个空酒瓶,进冷饮店门的空挡,使劲敲在门框上,手里剩下的半拉酒瓶锋利异常,参差不齐的断口处反射着店里的灯光,晃瞎�那几人的眼。
“怎么?想欺负人?”
许子言越过那几个人,站在海潮身前,把人护在身后。
“呵!这就成�我们欺负人?”
被烫成熟猪头的男人怪叫一声,恨不得立马就冲上来,不过看到许子言手里泛着冷光的碎酒瓶,还是忍住�。
“你们就是欺负人!我们是明码标价的陪聊生意……啊!”
贱兮兮的苍霁还没说完,就被海潮一巴掌扇�出去。
“给爷爬!”
惨兮兮的苍霁终于是闭�嘴。
“我都说�不认识他。”
海潮一只手仍护在肚子上,冷冷看着这智商明显都不在线的两波人。
“那我们怎么知,他躲你身后,我们肯定以为你们认识。”
被淋�满头螺蛳粉儿的壮汉巴巴儿在那里叫嚣,好像自己很有理,受�很大委屈的样子。
“你以为?你怎么不以为自己是国家总理?你以为就算完�?你算个什么东西! ”
许子言当即回怼回去,那人眼睛瞪得比炸蛋还大,许子言同样不甘示弱,轻蔑的扫他一眼。
“那你打伤我们兄弟怎么算,这件事可不能就这么算�。”
那个什么虎哥早就把浸透�螺蛳粉儿汤汁的上衣扒�下来,臃肿的上半身闻着一只表情狰狞的过肩虎,面色不善的盯着许子言。
“你还想算�?”
许子言闻言嗤笑一声,看虎哥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白痴。
“当街带着凶器行凶,不问青红皂白就想砍人,你还想就这么算�?你倒是想得美!小爷告诉你,小爷刚刚被吓坏�,你说怎么办吧。”
海潮从小就不是个怕事儿的主儿,要不是顾忌着肚子里的孩子,早就把这几个棉花包干翻在地上�。
海潮说完,其中一个家伙下意识把手里的剔骨刀往身后藏藏。
“藏什么藏,这么多摄像头,这么多双眼睛看着,你穷横什么?真以为警察局是你们家开的不成!”
许子言也真是气坏�,幸亏他来的及时,不然这群大脑还没开化的家伙还不知会做出什么,说话自然是一点儿也不客气。
这群人居然还带着凶器!真当现在是原始社会�。
“照你们的意思,我们兄弟这顿打还是白挨�?”
虎哥不岔,觉得这顿打挨得有点儿窝囊。
“这可不是照我们的意思,是法律规定的,正当防卫懂吗?”
许子言晃晃手里碎酒瓶,不等那群人回嘴,继续说:“这都什么年代�,还搞□□那套,纹个身拿把刀就以为自己天下无敌�?实话告诉你,我已经报警�,过�这么久,警察也该到�,今儿你们别想TM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