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于辅起身便拜,“有劳国让。”
田豫起身扶起,“于辅,无需多礼。”
鲜于辅话尽,便告先辞,自己还要住袁绍处去,田豫也未留鲜于辅进餐,鲜于辅随耿忠出府,田豫也未曾送出府外,这样倒容易引起邹昊相疑。
正值大战之期,邹昊对非亲信,忠诚之人,皆以防之,洽是如此,这些人便越要反抗,正所谓越是疑人,越是将这些士人往鲜于辅阵营推去。
次日田豫照常去兵曹办公,田豫对自己工作也是轻车就熟,半月后鲜于辅策反安次守军杜阮,杜阮提五千兵马取广阳。
探子来报,邹昊事急,领二万兵马分三路去救,城中只留万兵马,又被田豫策反数营军司马,便写信一封叫人送给鲜于辅,邀来相攻。
鲜于辅于七日后到达袁绍军营,袁绍将鲜于辅引入上座,座谈会开了二个小时,鲜于辅从袁绍处拿得粮草五万石,袁绍就战略上和鲜于辅达成一致,袁绍做为主攻方向,牵挂公孙瓒十万大军,鲜于辅作为包围方向,釜底抽薪,从公孙瓒背后捅一刀,断他的粮草,策反他将领。
鲜于辅在袁绍和呆了一天就往返鲜于银处,袁绍会选一条安全线路送运粮草,阎柔粮草也快吃完了,不过有了袁绍的物资支助,这场战争的胜负的天秤就会倾向鲜于辅这边。
涿县已经被公孙康攻破了,刘和带败兵逃到广宁城,公孙瓒将渔阳,范阳,广阳,右北平连成一片战区,不过这些战区都不太平。
阎柔与峭王从右北平开始发动战争,别看公孙瓒兵马多,但这些人忠心就存在很大的问题,公孙瓒也没有这个能力能领导这些将领。
公孙瓒不是帅才,他顶多是个会打仗的将军,至于物资协调,政治安抚,地方治理,老些人该重用,老些人该杀掉,公孙瓒没有这个掌控全局的能力。
只是一开战,公孙瓒就慌了,到处都是反叛,到处都是危险,鲜于辅又发一剿造,道明公孙瓒击杀刘虞乃是待主求荣,天人共愤愤,叫士人集团,地方军阀起义兵,讨之。
公孙瓒吓得半死,就跟袁绍议和,收拾家里事,袁绍不干,继续攻打,公孙瓒调回自己儿子公孙续,公孙续放弃了平原与袁谭的战场,领二万兵马而回,攻任丘。
任丘是袁绍的囤积军事物资的地方,打了三日,袁绍带大军后援,公孙瓒追击,这一仗公孙瓒大胜,袁绍丢了任丘,退守高阳。
袁绍又和公孙瓒求和,公孙瓒不干了,领十万大兵打高阳,一月未下,哪知鲜于银与田豫偷城成功,渔阳被鲜于银夺了。
公孙瓒回军救援,被颜良,文丑尾后追击,公孙续与赵云垫后,田丰,沮授设计,公孙续大败,领五千败兵退守易京。
&n-->>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bsp; 田豫在前行了十余步,身后传来声音,“国让,还识得某否?”
田豫心中一惊,止步回头望去,耿忠身后一名随从,抬头正望着自己。
田豫打量一番,讲道:“鲜从事。”
鲜于辅露笑,“看来,国让还是有些记性。”
田豫道:“闻报,你正在无终城中指挥着数万大军,自封为讨逆将军,怎会突然出现在这渔阳城中?”
鲜于辅道:“什么讨逆将军,不过一个名号罢了,作不了数,笑话尔,只是刘幽州待我不薄,我不忍幽州被奸人所害,起兵为他报仇血恨。”
田豫点头,“你且随我入书房,隔墙有耳,此处聊话,不甚方便。”
鲜于辅点头,田豫叫来家丁引耿忠与一人随从去客厅用茶,自己领着鲜于辅入到自己书房喝茶聊天。
两人坐定,鲜于辅道:“我知国让乃智谋之士,我军中正缺谋武之人,不知国让是否加入我等盟军。”
田豫思索片刻,回道:“公孙瓒对我素有恩情,我如何能背主他投?”
鲜于辅摇头,“公孙瓒此时以是四面楚歌,幽州士人,地方军阀反抗公孙瓒皆是时间问题罢了。”
田豫道:“我知公孙瓒我望不及刘幽州,不过经营幽州数载,我等也并非他对手。”
鲜于辅道:“无妨,前有袁绍,左有蹋顿,右有盟军,我等再策反公孙瓒部将,叫他日夜惊惧,将士相疑,则几亡不久矣。”
田豫回:“我等也只是为袁绍做嫁衣罢了。”
鲜于辅道:“无妨,只要能灭了公孙匹夫,为刘幽州报仇,依附袁绍也是不差。”
田豫叹气,“袁绍此人,并非明主。”
鲜于辅道:“国让看天下何为明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