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蓝华下山遇劫道,施医救牛角之母

牛角点了点头,四人又回来草屋,蓝华座在老妇床边,看着老妇道:“我诊治,方法异于常人,如有失礼之处,莫要见怪。”

牛角皱起眉头,老妇点了点头,“神医治病都不按常理,老妇不怪。”

蓝华点了点头,从地上捡起一支树棍,“老夫人,嘴巴张开!”

老妇想了一起,然后张开嘴巴,蓝华看了一眼妇人的舌苔,又用树棍按下舌头,看了一眼老妇的喉咙。

看完就扔掉了树棍,开始询问,“老夫人,咳出之物是浓还是淡?”

“是淡带有血丝!”

“可否患过伤寒?”

“年前有患!”

蓝华点了点头,老妇人可能是病毒性感冒,得不到医治患了肺炎,严重一点讲很可能是肺结核,张宝的法子也对,在古代没有抗病毒注射药,进补,增加身体锻练,身体强壮了,倒还可以多活几年。

“老夫人可能患了肺痨!”蓝华讲道。

几人一听,知无医治希望,牛角更是无望之泪夺眼而出,老妇人自顾哀声叹气。

“张角,随我出来一下。”蓝华说道。

张角点了点头,跟在蓝华身后出了草屋。

“师尊莫非有治疗之法!”张角问道。

蓝华摇了摇头,这个病介于炎症和结核之间,蓝华也不好判断,不过古代的炎症也是不好治愈的。

“张角,你可知有益肺气,养肺阴之法?”蓝华讲道。

张角开始回忆,“有一药方,有此疗效。”

“好,你与牛角讲,教夫人吃些清淡,不得食鱼肉,辛辣,每日日出做体操一柱香时间,活筋舒骨,然你再将你益肺气,养肺阴药方抄写予他,叫他望单抓药,三碗水煎成一碗水,每日早晚服用,半月余必有效用。”

“师尊,高解。”张角应道。

“快进去吧!告之牛角后,将他叫出来,我自当教他一些体操之法。”蓝华讲道。

张角点了点头,返回屋子,将蓝华之法尽皆话给牛角,并写得一张药方,给牛角对单抓药。

牛角谨记,牛角告别老母,关上屋门。

见头裹黄巾之奇人,站在屋外望天,不知如何开口,想了几息讲道,“神医之法若可行,牛角愿做牛马驱之。”说完就拜。

蓝华将牛角扶了起来,“起身吧,牛角,皆是苦命人。”

牛角被蓝华扶起,看着蓝华心有感激。

“牛角,为师演示一遍体操之法你看。”蓝华讲完开始动了。

华佗的体操之法是五禽戏,而蓝华不会,蓝华去公园见一些老头,老太打太极,有点印象。

蓝华摆好太极姿势,手动了起来,边动边说:“呼!”,“吸!”

“太极生两仪,两仪生万象,脑中自定,心中方静,推,收!”动作虽缓慢,但益体舒气,活血舒筋的效果还是很不错的。

十分钟后,蓝华收身,吐气,完毕。

“牛角,你可记住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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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出,蓝华早早醒来,走出山洞,座在石台之上,望着朝阳,感慨万千,此次下山,不知前路何方,踌措满志又担惊受怕。

一柱香后,张角已经上山,蓝华见张角到来,满心欢喜。

张角走近,停在蓝华身旁,礼拜,“恭迎,师尊下山。”

蓝华看了过来,“俗世礼节自当免去,下山之后,不得称我为师,怕引起无妄之灾,切记,我姓张名三。”

“弟子,记住了。”张角应道。

“我随你下山吧,你在前方带路。”

“是,师尊。”

“刚才说过又忘。”

“一时无法改口。”

“也罢,下山后,不可再叫。”

张角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矛盾的很。

张角入山洞清理了被褥和用品,装在竹篓里,背在身上。

蓝华随张角下山后,张宝在前牵着骒马,张梁背背一杆长枪立于车前,马后有一小车,两轮四方,麻布遮面,长5尺有余,宽3尺有余。

“张三先生,请入马车。”张宝讲道。

蓝华点了点头,张宝脑子转的够快,蓝华丝毫不以为忤,大家要学习适应角色,才能玩转三国,如果将礼仪二字看得太重和腐儒又有什么区别,乱世靠的谋势,谋人。

蓝华钻进马车,座了下来,张角不愿入马车,只随张宝,张梁一起步行,30里路不远,蓝华走起来吃力,不过三人都有耐力,连走二个时辰(4个小时)不会气喘。

蓝华吃过早餐后,闭着眼睛,想着问题,路人倒是不吵,偶尔有人经过,蓝华会拉开布帘,探头查观。

一个时辰后,路过一山,跳出6个山贼劫道。

张宝保护蓝华,张梁上前厮杀一番,刺伤两人,一目头发威,张梁不敌,四人皆被擒获。

四人被用刀架脖子,麻索绑手,押入山上一处草扎木寨,三丈有方,堂上座一人,身材魁梧,面目峥恶,脸有刀疤,年龄30有余。

堂中两边立着数十名小贼,衣衫不整,怒视四人。

押着四人的头目,看着堂座之人,大声禀报:“大哥,我在山下劫得四人,有一人武功了得,刺伤兄弟两人,该如何处置。”

堂上之人座直身体,讲道:“劫到财物否?”

“甚少!”

“也罢!”

“你,下山去,留下三人,在我这里做客,1万钱赎人,给你三日时间。”堂上大哥指着张梁说道。

蓝华并不敢开口,他怕露出破绽,被人掀了头巾,又知他语言与众人不同,发生意外。

蓝华看了看张角,张角惊的浑身发抖,蓝华心里叹了口气,又看了看张宝,张宝倒没有什么事情,练武之人还是有些胆量的,不过张宝是个直性子暴脾气,容易坏事。

“我家没万钱。”张梁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家伙,1万钱,那得卖多少中草药,张宜药铺除去各种开销,每年入库的不超过3千钱,

“1千钱,你若应予,我便下山,取来换我三个哥哥。”张梁说道。

“你当我牛角大盗是要饭的不成,一千钱只够山上几日吃食,我兄弟被你刺伤,治刀伤需用药,一千钱能作甚,没有一万钱别想下山。”

蓝华心想,“这人便是牛角,未来黄巾军首领之一!”蓝华决定看看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