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说的也不过是,“姑娘,小心脚下的石头。”或者是“姑娘,这是小坡,你要注意。”其他的也没有了。
“姑娘,我不曾告诉过你我在见你之前的事吧!”晨靖慢慢悠悠的道。
云舒看着这飘落在空中的雪花,道,“未曾说过,殿下不想说便不说,这事都过去了。”
云舒有预感,晨靖在遇到自己之前,好像过的并不好。或者是说,很痛苦。所以,要是晨靖只是像让自己多多的了解一下他便将那些已经掩埋的往事,说出来,将那些疤痕在揭开,那是自己不愿意看到的情景,她不想看到晨靖有一丝一毫的不开心。
晨靖看着飘飘扬扬的雪花,道:“可是,姑娘,我想
说,压在心底,这么多年了,我想说,或者说,我只想给你说。”晨靖没有觉得这些事情不应该给姑娘说,反而是想给姑娘说,但是转念一想,这事已经过去多年了,说了也没有任何的意义,可是还是想说于姑娘听,这大概就是因着自己心悦于姑娘,想将自己的全部告诉姑娘。
“殿下既然想说,那我听。”自己也是对于晨靖的那段经历很是好奇的,但是晨靖从来不说,那自己便也没有再问的道理。
“姑娘好奇吗?好奇我一个小孩子怎么会出现在禁区的贩卖市场上?”晨靖突然不走了,转身看着云舒,眼中的蓝色,很是深沉,嘴角是有笑意的,但是云舒介意看的出来,眼眸中没有一丝一毫的笑意,想来那段经历真的不好。
其实,云舒自然是怀疑的,当初在流云阁的万事殿也是找过晨靖的身世之谜的,只不过没有记载罢了。
“当年,我不过是是五六岁的年纪,母亲带着我,身体还是熬不住,去了。我记得,我是挖了一夜的土,给母亲下葬的。然后,我便自己一个人流浪,母亲临终前只说是让我自己去找父亲,可是,父亲是谁,在什么地方,竟是连母亲都不知道的。或者是,母亲去的突然,没有给我说。我记得,那是很冷的一个冬天,我好不容易,找了户人家,要了半个饼子。正打算吃呢,便被一群人给打了,当时自己可是拼死反抗,我
还没有完成母亲的遗愿,找到父亲呢。但是还是撑不住,几个人的殴打,便晕了过去。后来,听人迷迷糊糊的说,我骨骼好,是个练武的苗子,便将我打晕了。我醒了之后,便到了另一个地方。”
云舒道。“那里不会便是禁区吧。”当初自己在看到关于禁区的情报的时候,也是惊异过的,他们禁区有一点做的是有些过了的,便是在各个地方收罗一些流浪的孤儿,将其掳走,骨骼好的,培养成杀手,不好的,便成了仆人,卖掉。云舒看着晨靖,云舒心中一疼,禁区的杀手啊!当年的阿桑,不过是个五六岁的孩子,却要经历这些。
晨靖道,“正是。”
“既然他们说你是练武的好苗子,你又怎么会被买了?不应该是被他们培养,成为杀手的吗?”
“进了禁区,我确实是被当成杀手培养的,我当时还觉得这样也不错,只要自己足够强大,不会被同伴杀死,同时将同伴杀掉。便可以有吃有喝的活下来。等以后自己厉害了,在找父亲也不晚。只是这样的时光,也只是持续了两三年,突然,主事的便不再让我去练武了,而是被关了起来,关了有三个月,我便被运到了帝都,出现在了人贩子市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