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是不想让自己担心?可是这空气中淡淡的血腥味,自己可是闻得见的。当初,自己被狼咬了腿,还是姑娘给自己包扎的呢,现在姑娘受伤了,自己不能不管!
云舒看着晨靖拿急切的目光,不知道怎么和他解释。
晨靖一把将云舒拉过来,道:“姑娘,这么多的血,伤口一定很深,也一定很疼,先包扎。”说着就要撩裙子,这是伤到腿了?可是自己怎么没有看到是怎么伤的,自己不是一直都跟着的吗?
“殿下!这是葵水!”云舒知道,要是不给晨靖明说,他真的干出撩自己裙子的事。
葵水?这个词,晨靖只在书中看到过,自己之前在军中,没有军医。自己便看了不少的医书,所以,这个词代表的意思,自己自然是知道的。
晨靖一听这话,往后一退步!自己刚刚还想撩裙子看伤势!
“姑娘,姑娘,我去关门!”腾的脸便红了,磕磕绊绊的去关了正屋的门。
云舒便只好往院子门口走去。晨靖忙跟上,道:“姑娘,肚子疼吗?”他记得书上说,有的女子会疼的。
云舒摇头。
“那就好,那就好。”空气中都满是尴尬。
到了大门口,晨靖觉得自己怀中的云舒都热了几分,自己借力,出了墙垣。
“殿下,臣女先回去了。”说着低头行礼,却看到晨靖的衣服上也沾染了些许的血迹。一时愣住。
晨靖见云舒一时盯着自己衣服下摆不动了,也顺着视线看下去。自己衣服上什么时候也有血迹了?这是什么时候沾上的?是在出来的时候?
云舒觉得尴尬极了,立马装着镇定的道:“臣女弄脏了殿下的衣裳,万死难辞其咎。”说着便要行礼。这都是什么事啊!这个时代,很多人将女子的经血视作不详之物,要是男子的衣物上沾染上的,更是不吉之事。
晨靖忙去扶云舒道:“无碍的,不过是一件衣服。”他是记得书中说,女子来了葵水,身子是要比平时弱些的。他自然也是舍不得云舒行大礼的。
“姑娘快回去歇着吧!”晨靖道。
云舒才行礼告退,落荒而逃。
自家姑娘真的是长大了!
出了方宅,晨靖踏上马,身边有一小黄皮笑道,“殿下那亲自刻了一年的簪子可是送给姑娘了?”
晨靖听后道,“黄安,这件事你就当不知道,这事能拿来说吗?”
黄安道,“殿下,小的明白的。小的可什么都不知道。”
“你啊,就是这张嘴。”
黄安道,“殿下平时都不说话,小的若是也不说,那不是要闷死了。”
“好了,回府。”看着自己下摆上的淡淡血迹,不知道为何
,心情不错。
说完和黄安一人一骑,飞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