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世上的每个人,每种生灵,都无法避免的拥有一件哪怕牺牲性命也要去做的事情,亦或是一个人。
就像孩子之于母亲、光亮之于飞蛾、浮黎之于他。
良久,二人终于分开。
她眸子有稍许迷离,低声问道:“还要回去吗?”
鹤笙想也没想便答:“要的,明日一早还要去灵霄宝殿同他们商量些事务。”
浮黎:“......”
她撇了撇嘴角,放开了他,口中嘟囔了一句:“真是侮辱人。”
鹤笙笑了笑,拉过她的手,“要不,我再陪你一会儿?”
“我那句话的意思是让你再陪我一会儿吗?”浮黎凑近,嗔了他一眼,“又装傻。”
他并未反驳,也未解释,只低下头有些不好意思的笑。
浮黎终是接受了他的提议,二人一同去了屋顶上坐着,看着那夜空之上的漫天星辰。
她靠在他肩上,调侃道:“你也太容易得手了,这样会助长我嚣张的气焰的。”
他笑:“那不然,我先回去,战线再拉长几日?”
浮黎:“你想拉长几日呀?”
鹤笙垂头沉吟了会儿,“见第十次面的时候,如何?”
浮黎:“那现在我们这是在做什么?”
他一本正经地答:“朋友之间的正常相处。”
话音刚落,浮黎噗一声笑了出来,“谁家朋友之间的正常相处是接吻的?”
鹤笙也跟着笑,“我们不就是?”
“嗯......”她点了点头,“嗯!倒也说得没错,朋友之间如何相处又没有一个标准。那便听你的,第十次见面的时候,你就是我的。”
二人笑得甜蜜,鹤笙低下头,在璀璨耀眼的星空下与她再次接了个绵长的吻。
翌日,听谷照-->>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常为鹤笙穿上复杂繁琐的锦服,却意外的发现鹤笙的嘴角从他进门时到现在就没下去过。
这大早上的,是发生什么好事了这么开心?
听谷不解,便壮着胆子问道:“天君,我看您从起床便笑到现在,可是有什么好事?”
鹤笙闻言敛了敛嘴角的笑意,“无事,不过是心情好些罢了。”
他不想说,听谷便没那胆子再继续问下去,只管安安分分地给他穿好锦服。
灵霄宝殿那边商量的也无非就是那些事,鹤笙甜蜜归甜蜜,但没有忘记自己的本职工作,一整个上午都在认真商讨正事,等到终于回到寝殿时,已是太阳快落山的时间。
昨日他带回来的花被他摆在书桌上,他找来了所有关于花草的典籍一一翻看,以致于听谷进门时,第一眼看见的先是满桌子堆得高高的书,鹤笙在哪还是从书缝里瞧见的。
“天君,您这是在查什么吗?您可以问我,或许我知道也说不定呢。”他道。
鹤笙顿了一瞬,从书里抬起头来。
也对,听谷虽说不是什么高仙阶的神仙,可到底是专门伺候天君的侍童,自然是要通晓天族大小事务的,或许他还真能知道。
于是他将被书籍掩盖住的花拿出来,递到他面前,问道:“你可认得这花?”
听谷弯腰凑近了左看看右看看,尽力在脑中搜索着相关的画面,可他搜了个遍也没能发现与之相似的花。
他摇了摇头,“这花长得并不奇特,但我却从未见过这种花。”
说完,又拿起来仔细闻了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