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实并非如此,他也永远不可能知道事实究竟是如何。
苏寒摸了下脑袋,同样的大惑不解,“我们上去了,但是皇帝哥哥说王爷和太后在休息,让我们不准打扰,然后…不知怎的,妹妹就上去了,接着我们就下来了。”
也就是说,所有的重点都在苏雪身上,是苏雪做了什么?
看着那张哭红的小脸,好像睡梦中也在想着悲伤痛苦的事,罗异人有些不忍心将人叫醒,只好转过头对多路道:“苏雪曾在宫中受伤,太后担心她出事,故带在身边教养,只怕是与太后依依不舍才会如此。”
多路不置可否,但他也不能强硬地将公主叫醒,便点点头,骑着马自顾自走到了前方,并回头扫了眼后面精气神饱满的禁军,意味不明。
他想,齐璞瑜应该受伤不轻,否则齐尚不会这么着急地将他们送出来,而苏雪不用哭得这么凄惨。
那种模样,与其说是在睡,倒不如说是在昏迷。
东华…有变吗?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 而另一边,突然听到寒雪兄妹离开的消息,冯九卿和齐璞瑜都是一惊。
冯九卿才换了衣服,穿着初春防寒的宫装,披着一件削薄的
黛靑色披风,急匆匆地从宝阙宫来到了护道宫,头上只插了一只白玉簪子,头发也显得散漫无状,所有人却只当自己眼瞎看不到。
魏嬷嬷在后面忧心忡忡地跟着,边走边用那威胁的视线警告旁边的人。
护道宫已经收拾妥当,艾草熏染了房屋中的鲜血腥涩的气息,龙涎香随即缓缓燃起,冯九卿扫了眼龙涎香,而后不假思索地走进屏风后,却正好看见齐璞瑜在更衣。
“啊!”冯九卿下意识惊叫一声,而后却是一怔。
齐璞瑜才觉抬起胳膊有些疲累,这会儿突然被逗笑了,让宫娥都退出去,齐璞瑜上前,用仅存的一只好手抱住她,哭笑不得道:“叫什么?该看的不该看的你不早就看过了?”
冯九卿面红耳赤地推了推他,又怕触动他的伤口不敢用力,扭扭捏捏地送着人到了床边坐下,“你好好休息着吧,真以为自己是铜墙铁壁不怕受伤流血了?”
她瞪着他,脸颊白里透红,依旧散发着少女清新羞涩的气息,可算熏风解颐,叫人心旌摇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