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齐璞瑜
是齐璞瑜
猝不及防间,邢子濯一声大叫,整个人就像愤怒的狮子,突然暴起!
“你骗我!冯九卿,你和他们扮着一家三口,你就是看中了权势!今日我便杀了齐尚!我要你后悔!!”
慌乱乍起。
邢子濯的速度很快,发疯的野兽失了人性,冯九卿惊恐地扑上前,却脚下一滑,倒在了地上,魏嬷嬷反应慢了一瞬,在那骇人的冲击中要去抱住齐尚。
“尚儿!”冯九卿声音都破了。
邢子濯眼中染上疯狂的笑意,他就是恨,恨意滔天,可回回看到冯九卿,却都想要她重入怀中,重新回到当初她目光中还放着自己的时候。
他死死盯着齐尚,膝盖却突然一痛,动作突兀的一顿,来不及收势的动作不由一偏,整个人都极其狼狈的扑倒在地,手心膝盖瞬间擦出鲜血,额头鼻子也重重地磕在了地上。
就像五体投地,伏在了齐尚面前。
蓦地,所有人都愣住了。
齐尚眨了下眼睛,迅速反应过来,搬起旁边的椅子就往他身上砸去!
“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滚出去,不要在这里脏了母后的眼睛!滚!”齐尚每说一句,便用力砸一下,邢子濯被打得反应不及,只能下意识往外跑。
魏嬷嬷看着被一个九岁孩子打跑的邢子濯,情不自禁地嗤笑一声,而后忙上前将冯九卿扶起来。
而此时,邢子濯已经被轰出了紫宸殿。
借机发泄了多日沉闷压抑的齐尚长出口气,简直通体康泰,恨不得大叫一声,但一见冯九卿那双染血的手,脸色便变了。
“母后,你怎么样?”齐尚惊慌上前,才舒畅的一口气又拥堵了起来,“那个邢子濯就是灾星,次次出现,母后次次都因为他置于危险之中,回头我一定齐叔伯将他剐了!”
冯九卿被刚才冲突的场面唬的愣了好久,闻言蓦地打了个激灵,边抽气边道:“别胡说,剐刑是罪大恶极之人才能用,滥用易生民惧。”
齐尚抿了抿唇,替她解开绷带,沉沉道:“就是这样,才能震慑呢。”
冯九卿抽了下嘴角,“行了…嘶,轻点。你啊,下次站远点,这次要不是他突然摔倒,咱们三个怕是都要命丧在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