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须金碟
无须金碟
慈荣殿中,冯九卿一脸惊讶地站在窗前,还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什么问题,不敢置信道:“你是说,在皇宫门前跪求?”
魏嬷嬷点头,神色凝重,“这些人来路不明,似乎有名士在其中引导舆论,甚至有人说,说…”
“什么?”
“说皇上其实是您和摄政王的孩子,”魏嬷嬷胆战心惊道,“并不是先帝爷的血脉。”
“胡言乱语!”冯九卿脸色一沉,“皇上出生有内务府宫女太监为证,,岂跟哀家能扯上关系,简直荒唐!”
魏嬷嬷缄言闭口,不敢抬头,静静站在屏风处。
窗边,冯九卿满脸愠色,精致的脸上竟带了若有似无的杀气,“这谣言必定是姚家残党放出来的,这些人,哼,看热闹不嫌事大,连皇子出身也敢造谣。”
她默了默,豁然转身,“摆驾,去内务府。”
“太后您要见皇上了吗?”魏嬷嬷惊喜道。
“谣言止于哀家,凭他如何攻讦,但,”冯九卿目光冰冷,一步踏出慈荣殿,声色俱厉,“谁敢往尚儿身上泼脏水,哀家要他的命!”
魏嬷嬷被她狠辣的语气吓了一跳,忍不住暗叹,太后,您如今这模样,就是这谣言是假的,也要被人当成是真的了。
冯九卿没想到姚家竟然会对齐尚动手,心下忍不住有些后悔,但这股后悔很快就被愤怒掩盖,一行人怒气冲冲地赶往内务府,转眼就要往宫门而去。
却还没到宫门口,便被兴冲冲跑出来的齐尚拦住。
“母后!”齐尚惊喜地喊着,一把抱住了冯九卿的手臂,“您终于出宫啦!”
冯九卿被他拽得险些踉跄,惭愧又无奈地扶着他,细看那张脸,才发现他眼底的血丝,不禁皱眉,“怎么回事,这大冬日奏折有那么多吗?怎么血丝都出来了?”
齐尚尚未开口,华裳已经先忍不住道:“启禀太后,还不是那群御史,天天在行政殿外跪着。如今摄政王又不出府,太后您也不去前朝听政了,这行政殿和紫宸殿都得皇上一个人走,皇上才九岁啊…”
“行了!”齐尚打断她,“华裳,母后没问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