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众人皆默,复杂的目光若有似无地往冯九卿身上放。
玉玺如今还受冯家把持,牧野呼和明知故问,为的是什么,他们明白,但就算是明白,也难免忍不住猜忌。
冯九卿看似站在齐尚的一方,但为何却迟迟不肯交出玉玺,若说是按着先皇遗命,也可解释的通,但…真的如此吗?
那可是玉玺啊。
却见冯九卿不慌不忙,嘴角甚是慢慢上扬,气定神闲地看着他们,没有丝毫尴尬和愤怒,仿佛只是在看两个跳梁小丑蹦跶,有些眷懒无趣。
呼兰没有错过她的神情,不由得皱了皱眉头,不由得下意识看向了齐璞瑜。
京中曾有人暗传,摄政王与太后关系匪浅,虽然这谣言最后都成了姚家造谣,但众人心
中却已经种下了怀疑的种子,多少会将两人的关系想得特别一些。
奇怪的是,齐璞瑜却没有半点反应,淡然若初,一语不发,平静地看着前方。
看着齐尚。
这件事,是皇者事,本就该齐尚自己应对,若是齐尚实在应对不了,他才会越规开口。
所有人都在等着看齐尚的反应,他们本以为齐尚会勃然大怒,或是羞愤那看,但出乎众人意料的是,齐尚竟然笑了。
“使者大人不说,朕还当真不会注意这件事。”
牧野呼和一怔,呼兰也有些惊讶,这东华少帝若不是心眼太大,那就是想蒙混过关,可能吗?
齐尚若有所思地盯着牧野呼和,却道:“原来是玉玺啊,但是朕实在年纪太小了,又贪玩又不喜欢看书,有些不明白,玉玺到底是什么东西,使者能告诉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