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六章 玉玺何在

远不成?”

讽刺入耳,其言外之意换做任何寻常人都要面红耳赤,但偏偏能为使者的人,都不会脸皮太薄,铁狼便是其中代表。

牧野呼和伸手诡谲,表情冷淡,努力将胸中的激愤压下,但言语间却还是难掩冲突,“我牧野呼和,乃是代表大宛王来向东华少帝贺寿!皇上,您应该约束您的臣子,不要口出恶言,丧失礼数!”

此话一出,满堂皆寂,但随即,更大的反扑便涌了上来。

多路不嫌事大的起哄,“大宛使者这话说得奇怪了,分明少帝和诸臣只是关心大宛而已,两国邦交,问候对方的王,似乎也不是什么稀有的事吧?”

呼兰将军冷冷瞥他一眼,“外臣在与东华少帝说话,还请南泽使臣休要插嘴。”

“本王倒觉得南泽使臣说得没错,”齐璞瑜慢悠悠地开口,“听闻大宛老王这些年的确的确染疾,皇上关心,有何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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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璞瑜态度温和,神色冷淡,幽深的瞳孔藏着让人捉摸不透的气息,分明是坐着,却给人一种居高临下的睥睨之感,威慑之势不言自明。

冯九卿却没打算跟他们温和说话,她神色威严,柳眉含锋,嘴角殊无笑意,反而带着莫克言说的冷蔑。

“皇上,不如听听他们想问什么,先皇去了多年,他们也没有上门祭拜过,也许今次就是来祭拜先皇…告罪的呢?”

挑拨离间,忽视眈眈,原本邦交猛友,信誓旦旦,情义拳拳,先皇一去,便态度大变,她倒想听听,他们这次又准备了什么言辞。

牧野呼和深吸口气,不动声色地扫了眼冯九卿,他知晓呼兰将军上次来给冯九卿贺寿时发生了什么,自然也听闻冯九卿数杯清酒示弱,心中不免对她有了几分轻视。

“太后言之有理,那外臣就直言不讳了,此也是因为老王与先帝是赫赫友谊,”牧野呼和沉声道,“正如摄政王所说,老王这些年的确颇有不适之处,但有神医相助,老当益壮,便不劳诸位大人关心了。”

轻飘飘地回头睨了眼众人,牧野呼和眼中冷意毕露,威势凌然,再看齐尚,下巴也是高傲扬起。

他勾了下嘴角,别有深意道:“上午祭祀时,外臣不敢懈怠,却隐约发现了一个小小的问题,敢问皇上,以东华礼仪,神坛祭祀理当奉上檀香、文书、鼎炉、玉玺四样东西,但外臣却发现,太常寺和礼部少摆了玉玺,未免有些美中不足,不知这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