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抱歉
还有抱歉
“若是可以,哀家何尝不想?手握玉玺,本就容易招致骂名,我冯家也是临危受命,不得已而为之啊。”
她顿了顿,又道:“但摄政王当年从边关赶回,迟了些,怕是不知,先皇有令,皇儿不到成年时,玉玺须有冯家保管,哀家也是无可奈何。”
齐璞瑜静静地看着她,嘴角微不可查地滑过几分凝重,目光深沉地定在她的身上。
冯九卿慢慢将脖颈打直,一脸无奈地看着齐璞瑜,仿若所言所示,都是她剜心剖肝的肺腑之言,半句不曾作假。
但,只有他知道,当初先皇突然驾崩,他冯家不过是投机取巧,先行控制了宫闱,私下
拿走了玉玺,先皇有没有下过此等命令,不过全在冯宇唇齿之间。
也正因为此,民间众多怀疑先皇暴毙原因中,便有冯家一桩“弑君操权”的大罪,只是,没有人敢明说罢了。
齐璞瑜剑眉微蹙,冯九卿越加紧张,心脏砰砰地跳动起来,“你不信?我没必要用此对你撒谎。先皇既然让大理寺卿去查姚家,又怎么会将玉玺交给姚家?”
她叹了口气,感叹道:“说到底,先帝都在忌惮姚家了,姚家会半点都没有察觉吗?”
此话,意有所指。
齐璞瑜笑了笑,剑眉舒展开来,却摇摇头,没有再谈这个话题,反而又问道:“你的生辰,真的不打算庆祝?”
怎么话题突然又转到了这个地方了?
认真地看着他,冯九卿紧绷的心微微一松,又躺了回去,笑道:“不了,哀家懒得费这个事,何况,不是说了要在尚儿九岁生辰宴会上一起过吗?何必喧宾夺主。”
“若是举朝庆祝,自然不用。”
齐璞瑜脚下忽一用力,整个秋千向后猛地倒飞,冯九卿惊呼一声,险之又险的扶住了秋千,正要发怒,齐璞瑜却又道:“尚儿想单独给你过一个生辰。”
冯九卿愣了愣,齐璞瑜突然凑到她面前,在冯九卿尚未反应过来时,在她脸上用力一吻,“…我也想。”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