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九卿大概也没想到此事还有这样的余波,竟不知是忧是喜,倒是冯九玉大大方方地说道:“当然是喜事啊,阿姐难道还在想那次救命之恩,你都封了他客卿了,也算是报了恩,这次是他自己犯的错,活该受罚。”
冯九玉说得不无道理,只是冯九卿却还是担心,“那,父亲如何?”
到底是冯宇带出来的人,出了这么大的事,他想必被气得不轻。
果不其然,冯九玉拿着苹果的手停了停,摇头道:“他昨日半夜气得睡不早,在院子里喝酒,不慎跌了一跤,虽没有伤到哪里,但今晨我去瞧了他一眼,好像眼睛红了。”
“哭了?”冯九卿诧异。
冯宇已经多少年没有哭过了,就因为邢子濯出丑,就哭了?这,好像有点不太可能吧?他不是早就对邢子濯不抱多少希望了吗?
“是哭了,倒不像是为邢子濯,”冯九玉若有所思,桃花眼中闪过一丝疑惑,“我问他是否安好,他也不说话,只是一个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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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禁军统领呢。”
便是如此,也不该哭。
“禁军握在齐璞瑜手中,是不会轻易交出的,否则上次薛放也不会去紫宸殿外跪求了,多半就是齐璞瑜给他下了死命令,让他一定握住禁军…那可是皇宫的命脉啊。”
冯九卿摇头轻笑,施施然起身,慢慢走向殿外,顿了顿道:“这两个月邢子濯无法出门,姚家的人也必定不会这么快动作,便趁着这段时间,你把冯家彻底掌握吧。”
冯九玉点头,却又问道:“但齐璞瑜那里…”
“无妨,”冯九卿神色从容,淡淡笑道,“殿试过了,那些学子入朝观政还需重新分配,有得他忙,何况还有尚儿的寿宴要准备。姚家的人不出现,他也只能静观其变,不会轻易动手,打草惊蛇。”
也就是说,这两个月,他们有足够的时间,可以握住冯家,甚至,找到玉玺。
“我给你放几天假,你出去陪陪母亲吧,顺便看看父亲,”冯九卿迈开脚步,走下玉阶,“带着御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