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王爷虽是一片好心,但我们为国尽忠,并未做错什么事吧?怎么就被当成嫌疑人了?王爷,您这样做,可不太厚道。”
“诶,王爷也是为国心切吗?再说了,咱们不过是臣,王爷是可是王爷,他信我们,还不如信他手中的禁军不是?”
“吵死了!”齐尚忍着怒气,嘟囔着冷哼,“母后,朕好累啊,朕好想睡觉哦…”
皇帝一出声,众人立刻小了声音,可姚子晋却根本不将他放在眼里,还是冷道:“皇上
息怒,只是摄政王今日这事办得实在太不合人心,若不给个说法,怕是难以过去吧?”
“你要什么说法?”礼部尚书目光闪烁,似乎看出了什么,冷哼道:“王爷是为了东华,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诸位要是心里干净,还怕这小小试探吗?”
“话也不是这么说的,”姚子晋针锋相对道,“这通敌叛国罪过可不小,需知三人成虎,流言积毁销骨,沾了点边将来怕史书之上就是遗臭万年,总不能说咱们东华朝廷上,养着个奸细吧?”
礼部尚书气急,“你这是夸大其词,你——”
“尚书大人,”忽地,齐璞瑜突然开口,打断了他们的谈话,施施然拱手,弯腰,行礼,“此事,的确是本王做得不好,本王追击杀手半月,实在忧心不已,故此犯了糊涂,还望诸位大人见谅。”
礼部尚书哑然,震惊地看着齐璞瑜。
从齐璞瑜入京,登上摄政王的位置,辅佐皇帝,直至现在,何人曾看见他弯腰,他看起来总是面带笑容,唯独那腰杆却是挺直的!
姚子晋脸上闪过几分恶劣,“这样就可以了吗,王爷,这样——”
“这样不可以吗?”蓦地,一道清冷威严的声音也插 入了进来。
齐璞瑜起身,却见那珠帘之后的人,也第一次走到了朝堂之下。
冯九卿将手中的木盒随手一扔,好巧不巧正好砸中姚子晋的脚,姚子晋一惊,她却像是没看见似的,目光冰冷,面带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