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只等坐到了他的对面,看着面前的茶杯,手指轻颤。
姚子晋微微眯了下眼睛,嘴角划过一丝讽意,“公子放心,老夫还不至于在皇城脚跟下对你动手,何况,老夫是来谈合作的。”
他要杀邢子濯,找个杀手冲入那别院就好,还不至于大庭广众给自己找麻烦,这邢子濯性格未免太过懦弱了些。
被踩中心事,邢子濯脸上有些难看,“太常寺卿到底想说什么?对付冯家吗?抱歉,子濯蒙恩施领养长大,绝不会做出如此丧尽天良之事!”
啧,麻烦。
姚子晋不以为意地笑笑,“恩师?邢公子高风亮节,老夫自然不会让邢公子做这等事,老夫先前已经说了,是有关太后的事。”
冯九卿?那就更不可能了!
邢子濯脸色发冷,“若说是九、太后,大人只怕找错了人,太后只是冯家的棋子,身不由已,你们何苦针对于她?”
棋子?这颗棋子都快噬主了!
姚子晋不动声色,缓缓笑道:“邢公子,听闻你与太后青梅竹马,但老夫看太后如今看太后对邢公子似乎不大上心啊,自居崇高,连正脸都不给你一个,邢公子难道就不怨恨吗?
霎时间,御花园中那华美威严的背影又在眼前闪过,邢子濯脸色微沉,却还是道:“她如今是太后,自然要避嫌,怪不得她。”
姚子晋一默。
这邢子濯…太蠢了些。
但凡是个聪明的人,就应该听懂他话中的暗示,接受从之,不接受,就应该干脆不承认,这还用上“避嫌”了,好像私底下就不用避了似的。
没有察觉姚子晋眼中地冷讽,邢子濯站起身来,“大人若是没有事,我就离开了,否则恩师不见我回府,只怕要担心。”
那冯宇来威胁他,可笑,姚子晋摇摇头,此人把持着那点自以为是的清高,要想一时劝下也极困难,此事仍需循序渐近。
“也罢,”姚子晋一抬手,挡在门口的人顿时散开,“公子慢走便是,不过公子不如听老夫一言,公子既然对太后有意,又何不妨…再续前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