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您做得没有错。”
也许这样,也好。
“是啊,我就知道我做得没有错,这样不是最好么?就应该如此才对啊。”冯九卿看着那婉转冗长的回廊,声音越来越细微。
扑簌落下的花瓣在她身后飞扬漫舞,就像下了雨一样飘散,随风起而喧嚣,又虽风止而
沉寂。
偌大御花园,终至无声。
冯九卿回到了慈荣殿便躺在了床上,魏嬷嬷想要叫太医进宫,却又被她拦下,只叫人在门口等着,不得擅入,至于晚膳时分,仍旧没有人去打扰。
一夜无话,第二日早朝,冯九卿恹恹的去了。
整整一夜,冯九卿的脑海里都在不断闪过许多乱七八糟的画面,有太多太多都是齐璞瑜,有他们卧榻缠 绵,有马场肆意狂奔,还有彼此合作算计,更有寿宴上齐璞瑜对她的生死冷眼旁观。
一幕幕过去,心焦体躁,直至天光将亮了,冯九卿才勉强睡了过去。
她来接齐尚上朝,却发现齐尚也是一脸疲倦,忍不住道:“奏折又多起来了,怎么好似
没睡好?要不要让三师将课业放得轻些?”
“不必,朕应付得来,”齐尚倒还固执,摇头道,“只是昨天改了太多奏折,手疼得紧。”
他撅了下嘴巴,有些不忿,“齐叔伯说要训练我,昨儿一个下午他才批了两个折子,其余都叫朕动手,唉,朕看齐叔伯现在是越发想讨清闲了。”
冯九卿笑笑,“他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忙,这秀女中有身份不明朗的,只怕都要他去查证,忍过这段时间,想来就无妨了。”
齐尚点头,好像真的被她劝服了,没有再说什么。
冯九卿带着齐尚入行政殿,从后方往前走,却还没有入座,便看见了那空荡荡的摄政王位的座椅,竟然没有人。
齐璞瑜今日,没有上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