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模一样
一模一样
先皇的妾室,按理来说,就该在后宫养老。
如今姚家势力已经大不如前,他们何妨趁此机会,将姚若华彻底压得翻不了身?
否则旧敌尚在,新仇又来,就算有帮手进宫,却也是向着齐璞瑜而非向着她,到时候,冯九卿不论做什么事,都会让人掣肘。
礼部尚书的心思,防着姚若华,可没准,也是防着她呢。
话不说破,但在场三人却也明白,也一致默认了下来。
沉吟片刻,冯九卿扫了眼那桌子上堆着的画像,起身拿起来翻看,口中却问:“廖晴儿回到了廖府,现在可有消息传过来?”
齐璞瑜也施施然起身,随手拿出几个画卷放在一旁,冯九卿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齐璞瑜恍若未觉,又道:“廖晴儿尚
未回廖府,姚子晋便已经派人去过了廖府,不过本王想,姚子晋此举,却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了。”
女儿才在宫中待一日,姚子晋便叫人前去相询,话说得再好听,那猜忌和疑惑却也早就入了人眼,何况是大理寺卿此等人物?
既然已生嫌隙,时间一久,再要间接分化,便轻而易举了。
“廖冯两家在外人看来从来无甚相交,这次却这么明目张胆的见面,大理寺卿想必脸都要被姚子晋气绿了。”冯九卿不无好笑地想。
“谁让姚家现在势弱,”齐尚插了一嘴,“他肯定是担心自己又失同盟,才故意派人去打听,不想却正中我们的下怀,不过姚子晋事后未必不能想通此关节。”
冯九卿顿了顿,目光复杂地看着他。
他的脑子到底是怎么长才能长成这样老成世故的?这皇帝血脉有这么厉害吗?
齐璞瑜扫了齐尚一眼,淡淡道:“皇上手中的奏折批完了?”
齐尚吐吐舌头,悻悻笑着低下头。
齐璞瑜这才又看向冯九卿,凝重道:“廖家与冯家的关系虽然有所异常,但却隐藏了这么久,其相交必定已深,如此简单的的挑拨离间,作用并不大,也并不是这么好突破。”
“那是,否则摄政王何必出卖自己?”冯九卿挑眉。
齐璞瑜嘴角一抽,“小太后这张嘴,未免太不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