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璞瑜是男人!”
齐璞瑜挑眉,侧头盯着冯九卿,却见她气急败坏地抓住自己的衣领道:“你看看他,五大三粗,长得跟头狗熊似的,他知道怎么保护自己,你怎么办?你要是跟人睡觉被人掐住脖子我都来不及救你!”
齐璞瑜嘴角一抽,“狗熊?”
齐尚眼神微妙地在齐璞瑜那张丰神俊朗的脸上停了停,嘴角划过笑意。
“母后,我的寝殿时时刻刻都有人,薛世教过我怎么防毒,母后定然也会派人保护我,我不会有事的。”
而且,齐叔伯长得也不像头狗熊。
冯九卿完全没有注意自己一怒之下说了什么,更没注意自己几乎把齐璞瑜的衣服都给扯开了,脸正对着他的胸膛,又怒道:“你哪来这么多自信?你就是聪明成妖怪了,身体也才八岁!”
也才八岁的齐尚嘴角不知为何在轻轻地抽搐,忍了忍笑,他忽地叹了口气,黑白分明的双眼一瞬不瞬盯着她。
“朕是皇帝,拔除奸臣,也是朕的责任!”
冯九卿愣住,齐尚又问她,“母后,尚儿总会长大的。批改奏折其实不难,难的是看穿奏折之后的那份真意,若无亲身经历,如何能够看穿?”
静默无声,冯九卿的后背悄然发僵,却听身前突然传出个极其冷静的声音,“可你会有危险。”
这才是他们真正担心的事情。
齐尚却一莞尔,笑得天真无邪,“看得见的危险,尚儿相信自己可以避开。看不见的危险,自然要靠齐叔伯和母后啦。”
他眯了下眼睛,声音骤然低沉,“若是连你们都没法子,朕如何坐稳皇位呢?那不是你们太无能吗?”
啥?
冯九卿有些发蒙,怔怔地看向齐璞瑜,齐璞瑜显然也被这句
话说愣了,也看着冯九卿一时失语。
可就在这时,却听齐尚又道:“还有啊,齐叔伯,母后,朕觉得你们现在的姿势,是不是有一些…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