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奴婢总觉得这衣服哪里不太对,”春云拿着衣服走到她的面前,“您瞧,这衣服的袖子明明喇叭袖更好看,却偏偏做了个直筒,再绣些许小白花,那就更好看了。”
小女孩儿么,就喜欢穿些绣花吊坠的,冯九卿上下瞧瞧那衣服,轻笑道:“哀家觉得还不错,那些花儿朵儿的,别人着了也没什么,哀家是太后,穿这些未面不够庄重。”
春云在宫里住了大半年,总算也明白了些许事情,倒也更明
白这话的意思了,只是还是忍不住可惜,“可是…那样更好看啊,太后在自己宫里也可以穿嘛。”
冯九卿莞尔,又拿起账本来,“哀家是享受不到了,你若是喜欢,自己叫人赶制一身也成,便是代哀家穿了,哀家看着也欢喜。”
春雨小丫头的眼睛都快红了。
魏嬷嬷忙把人赶走,摇头无奈,“你别在这里吵闹了,太后有事要忙呢。太后,这内务府的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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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净得很,”冯九卿将账本合上,直接扔在了桌子上,揉了下眉心,“齐璞瑜亲自叫人做的账本,一时想要看出什么来,也难。”
内务府自入了齐璞瑜的手中,自有开源之道,又同皇商有了合作,给宫里也省了一道开支,这张本做得确实好看,冯九卿自觉干了件多余的事情,心不在焉地喝了杯茶。
魏嬷嬷叫人将账本送回去,转头又道:“听说这半个月宫里
很是平静,杜荣也没听见京城大街小巷里传来什么不好的谣言,这姚太妃倒是安静起来了。”
“不过是积累实力罢了,姚子晋…”冯九卿放下茶杯,默了默,“今日虽然打了胜仗,但刚才交锋,一切还在未定之数呢。”
“那是否要让人看着姚太妃?”魏嬷嬷问。
冯九卿摇了摇头,忽又问道:“九玉的伤怎么样了?”
魏嬷嬷道:“还在王府养伤呢,若要进宫来,怕是还要过个几日。太后是不是在担心二公子的伤势?”
“你派人去问问便是,不用可以打听,”冯九卿眼波微动,思量片刻后道,“还有,让人传哀家口谕到大理寺卿的府邸,就说哀家甚是喜欢那廖家大小姐,特赐宫中令牌一枚,可许出入宫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