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状
告状
今日种种,邢子濯看在眼内,那林场之中,齐璞瑜分明对他存了杀心,之后的暗箭必定是他所出,否则为何当时只有三人,并无旁人在场,他们两人一走,自己就遭了暗算。
这不是显而易见吗?还有何可查的?邢子濯不懂,他看着冯九卿的表情充满了不解与质疑。
“太后,此事还需查吗?”邢子濯压抑着怒气。
冯九卿险些被他这句话逗笑了,她眼帘微微往上抬了一下,上下端详着邢子濯,“为何不需要查?真凶尚未明朗,也许明日还有人深受其害,怎么?邢公子难道知道凶手是谁?”
邢子濯眼睛一亮,语气有些激动,“太后,当时在那林中,本就有人对我用箭。太后,您看我这耳朵,上面还有他留下的伤痕,此人虽然权柄滔天,但却在暗中作划,针对于我,此人与施放暗箭之人的关系,已然昭然若揭!”
齐璞瑜失笑,眸中却越发冷漠,看向邢子濯时,却无半分心虚,哪怕他知道他说的是谁。
冯九卿闻言看了他一眼,眼中闪过一丝诧异,“摄政王笑什么?”
“没什么,”齐璞瑜半眯了眼睛,似乎有些不耐,“只是想起本王在林中遇见邢公子险遭毒舌撕咬,拔箭相助,却没想到竟是做了一件错事,倒叫太后笑话了。”
邢子濯紧了紧拳头,看着齐璞瑜,眼中嫉妒十分明显。
有些人出生就在庶门,有些人却是天家贵人,这本无可厚非,天定之命,无可更改,但邢子濯就是不服,就算他们天生高高在上,难道就能随意拿箭对着人吗?
什么救它之话,分明就是托词!他与冯九玉在林中挤兑于他,分明就是对他存了敌意!
邢子濯其实有些害怕,齐璞瑜是摄政王,而他,若是失了冯九卿的眷顾,就连冯宇也不会将他放在眼里,他如何能在京中
立足?
三言两语之间,冯九卿便将事情猜了个大概,视线不由得扫向了冯九玉。
她素来知道自己这个弟弟与邢子濯之间不对付,邢子濯今日所去为何,冯九玉或许还不知道,但他却明白得很。
因此冯九卿虽明白了邢子濯话中那“权柄滔天”之人指的是谁,却对邢子濯的话很不以为然,“若是如此,当是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