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是想来问问御花园的事情,听说你在御花园里发现了毒,这毒可对宫中水源有妨碍?”
“目前看来并无,”齐璞瑜支着头,看着冯九卿走到了阳光底下,整个人似乎都蒙上了一层明媚光华,微眯了下眼睛。
“小太后这张小嘴儿就是不大喜欢说实话,明明是为了那块令牌而来,不是吗?”
冯九卿顿了顿,转过身正对着他,从容淡然,“那敢问王爷,此令牌究竟为何物?”
齐璞瑜笑了一下,“小太后想知道,何不自己来看?”
说着他将令牌拿在手中,只见摸索着令牌上生锈的字,意兴阑珊地靠着椅背,若有所思。
冯九卿远远盯着那令牌看了片刻,却什么都看不见,想了想,小心翼翼地上前。
站在桌子外伸手,冯九卿语气冷淡,“好了,给我吧。”
“好啊。”齐璞瑜慢慢将令牌伸出,冯九卿忙伸手去接,却又在即将交到冯九卿手上时,蓦将手腕一收,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问道:“不过一块令牌,本王却很好奇,不知太后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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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手的鸭 子飞了,冯九卿本对令牌没有多大的兴趣,这会
儿却有些好奇了,反问道:“不过是块令牌而已,哀家却不知道王爷为什么还要吊人胃口。”
“因为这令牌挺值钱。”齐璞瑜淡淡道。
冯九卿嗤笑,转过桌子道:“王爷身上的随便一件东西拿出来都价值千金,却还在乎一块被深埋水底的令牌?莫非是上一个朝代的东西?”
“那可是禁物,”齐璞瑜身体偏了偏,将令牌拿得更开,“本王府中还有上一朝皇帝的玉石枕头,你要不要?”
“什么臭男人睡过的东西,哀家不要。”冯九卿皱起眉,摊开手。
“快拿来,既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你为何要藏着掖着,莫非是这令牌藏着你的亏心事?”
亏心事是有,但是谁的却不一定。
齐璞瑜目光一深,紧锁她的目光,却只见一片坦然无畏,还有一丝对他的怀疑。
那妄做端庄的冯家小太后这会正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她,颇带矜傲,就像一直不屑事故的狐狸,故作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