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此事真是小皇帝所为…
她不禁有些头皮发麻。
说到底,这件事闹到最后,不论是她冯九卿还是摄政王,亦或是太妃国相,都百害而无一利,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最终受益的,是谁…
她咬了咬唇角,心乱如麻。
七岁大的孩子,心思会细思极恐至此?
她不信。
“太后不信,本王也不信。”齐璞瑜似乎看穿了她心思,冷不丁地开口,打断了她的思绪。
等她回神,才猛然察觉齐璞瑜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揽上了她的小细腰。
“放肆!”
她吸了口气,方才那些思绪都因他的举动抛诸脑后,“皇帝的宫殿里你还敢造作?”
齐璞瑜静默的看着她,缓缓掀唇,“既然不信,也不愿意信,那便将这事放下,本王说好要先向太后索取点东西。”
“放开哀家…”
齐璞瑜无视她的反抗,将她的一只手臂重重压制住,另一只手搂住她柔 软的腰肢往怀里一带,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冯九卿压制住怦怦作跳的心脏,弯了弯眼角。
“摄政王若是不顾及颜面,那便随你,若是传了出去,哀家不怕拉着你垫背。”
他仔仔细细的盯着她,阴沉的嗓音从喉咙里发出。
“今日朝堂上本王见识过太后的小手段,倒是好奇得很,太后还有什么后招?”
“摄政王别忘了,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她说得平静,倒真有几分事发了鱼死网破的架势。
齐璞瑜一瞬不瞬打量着她,半晌后便松了手。
他起身,轻轻拍了拍紫荆衫服上的褶皱,动作矜贵,怡然自得。
冯九卿一个踉跄往后倒在柔.软的床榻上,暗自吸了口气,冷着眸定定望着房梁。
本以为齐璞瑜手脚安分了。
却不想,他大肆往前跨了一步,修长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冯小太后果然还是在床上更听话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