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人人自危。
其实池边青苔原是小事,可谁知会累及皇上,关系到天家性命和颜面…
一众大臣面面相觑,现如今此事被冯九卿扩大化地拿上朝堂斥责,怕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姚国相深吸一口气,当即跪下来俯首。
“老臣知罪,请太后娘娘息怒,老臣日后一定严加管教。”
冯九卿却是冷笑一声,目光若有似无的落在齐璞瑜身上,嘴角浅浅勾起。
“日后?”
她讽刺道:“姚国相这话是何意?哀家还能给你日后的机会?皇上若是再有损失,你承担的起?”
姚国相微微躬身,刚张嘴准备回答,她话锋一转,并不打
算给他反驳的机会。
“何况这事出在国相眼皮底下,传出去怕是有心人会说国相大人您有心弑君,以此造成更大的误会…”
她顿了顿,“哀家看姚国相近日颇为劳累,恐再出纰漏,从今儿起内务局便交由摄政王管理着,也叫姚国相避避风头,诸位大臣可有异议?”
一番话将此事板上钉钉,姚国相若是还贪恋着内务局那块肥水,再作解释,便成了欲盖弥彰,有心弑君。
诸位大臣倒吸一口凉气。
何况,谁敢不要命的去得罪手握兵权的摄政王?
齐璞瑜眸光一冷,眼底闪过一片晦色。
珠帘后,冯九卿感受到齐璞瑜投过来的目光,她毫不避及的回盯他,嘴角浅浅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把这么大个肥水扔给了齐璞瑜,她就不信他还能事不关己,若无其事的上朝。
下朝后,众卿散去。
堂下的姚国相却迟迟没有起身离去,脸色阴鸷不已,心底不知在盘算些什么。
“摄政王好福气啊!”
齐璞瑜正跨脚出大殿,身后姚国相嘲讽的声音讪笑着传来。
他眯了眯眸,面色淡然如常,步子缓缓停了下来。
“姚国相此话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