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昊如似得了健忘症，“是吗？我吃了那么多吗？我怎么感觉我早上只喝了一杯豆浆呢……”
向阳习惯性朝着卫昊的后脑勺拍了过去。
柳小柔喃喃道，“对了，朱晋和那个袁依菲在一起了，刚刚闲聊群里炸锅了。”
向阳拿出手机，“什么群，我也要进，我也要吃瓜。”
柳小柔冲着向阳冷笑，卫昊跟着不应景，“都说了是闲聊群，专门防着公司领导的，还你要进。你信不信你进去以后，那个群立马变工作群。”
向阳冲着柳小柔伸出手，“那我用你的手机吃瓜。”
柳小柔正要掏手机，这时，办公室门外传来不太正常的响动。
秘书在门外通信儿，“向总，姜小姐来了。”
向阳、卫昊、柳小柔三人同时对视，即刻，他们仨配合有序地，开始收拾茶几上的零食残羹。
卫昊一边收拾一边哭丧，“还没吃完呢，哎呀别扔，我的紫菜卷！哎呀！”
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茶几收拾好，向阳规整了一下身上的外套，挺直胸膛走到门口，打开了门锁。
刚好，姜宝儿出现在门外。
姜宝儿的手里提着咖啡，一如往常那般，她又来向阳的公司，给员工们送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