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阳即刻道，“卫昊，网络号码能查到来源吗？”
卫昊笑着道，“你闹呢哥？都说了是网络号码，网络号码不就是隐匿身份的吗，根本查不到，一个号码就一次的使用寿命，你拨回去就是空号。”
向阳盯着手机屏幕，他实在猜不到发来信息的人会是谁，但眼下短信里的内容，对他而言至关重要。
向氏分公司。
孙国庆等候在休息室，向阳的女秘书给他倒了热咖啡。
孙国庆在办公大厅里游走了一圈，他的目光落在柳佳琳的工位上，柳佳琳并不在。
孙国庆故作闲聊的架势，冲着身旁的女秘书询问道，“你们公司的柳佳琳，是去做外派任务了吗？我看她这会儿不在岗。”
女秘书朝着柳佳琳的工位看去，解释道，“佳琳这几天请假了。”
孙国庆眨眨眼，笑着道，“佳琳那丫头，是因为什么事请假啊？她是我干闺女，我都不知道这事儿。”
女秘书尴尬了片刻，她虽然不清楚具体的原由，但最近公司里的八卦她也没少听。
孙国庆继续道，“她是工作上出了问题？”
女秘书摇头，为难道，“不是的孙总，我听说，好像是因为感情上的问题。”
孙国庆意味深长，“那就是谈恋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