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茹彻底傻了。
来赛区星前秦浇说飞船是她修的,她一直以为这孩子在故意逗她。
没想到是真的!?
“飞船是你自己做的?”商破风也愣住了。
他想起了自己被三十几艘飞船围在太空时,秦浇的大火球冲过来把它们碾碎的场景。
他愣愣看着她。
殷茹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一边练习我给你的三星级飞船,一边偷着弄四星级飞船,”她的注意力又回到蜂巢赛:“你还真挺忙啊,蜂巢赛上一边杀选手,一边还惦记着给研究院的拉客?作战院研究院两头跑你图啥?”
黎嗣及时纠正殷茹:“殷院长您误会了,蜂巢赛我让秦浇拉客,给她提成的。”
殷茹:“???你已经穷成这个样子了吗?平时学校给你发的钱你花哪儿去了?”
秦浇:……
她满脸痛苦面具。
殷茹还想追问更多,但突然,她和李树的电话同时响起。
两人同时接通,这才知道,原来是蜂巢赛的幕后老板的助理打来的电话。
他们得知这次研究院出了个拉客王,作战院出了个屠场王,都非常厉害,想邀请两支队伍共同来赴宴。
得到这个消息的李树和殷茹互看一眼。
往年蜂巢赛的老板就爱搞这个,明知道湎大作战院研究院不合,但只要这两个院在蜂巢赛都拿冠军,他就故意把两个院叫一块儿吃饭。
以往这种饭局两个院都不参加,可是这次……
“好,知道了,代我谢过王老板,”殷茹笑着道,“我们马上过去赴宴。”
“行,劳烦代我感谢王老板,”李树也道,“我们马上过去赴宴。”
两人同时挂下电话,就朝自己院的人说了这件事。
李树:“都过去吧,王老板要和咱们研究院吃饭,顺便见见咱的拉客王。”他说着,目光落在秦浇身上。
殷茹也道:“咱们也过去,王老板叫作战院吃饭,顺便见见咱们的屠场王。”
她说着,目光也往秦浇身上落去。
秦浇不行了。
她突然捂住肚子,一脸痛苦:“哎呦,我肚子疼,我得去上厕所,要不你们先去吃。”
谁知她刚说完,黎嗣和商破风一左一右架住她的胳膊。
商破风满脸冷硬:“肚子疼给我憋着!”
黎嗣则压着火气:“大不了拉裤子里!”
秦浇:??
救命啊!
秦浇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抵达蜂巢赛幕后最大投资方王老板的宴会厅的。
她坐在奢华的雕花椅上,盯着面前无比精致的餐食,面如死灰。
王老板今天也是一愣。
平日里湎大作战院和研究院总不对付,同来不肯坐一桌吃饭,今天怎么这么和平了?
他坐在餐桌正中,看着左手研究院和右手作战院的人,虎视眈眈盯着对方,有点不好的预感。
这俩院应该不会在他的餐桌上打起来吧?
整个宴请厅的气氛降到冰点,两院的人谁都不发言,空气静得掉根针都能听见。
首座上的王老板待在-->>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这样的气氛中自然窒息,他连忙笑着举起酒杯,缓和气氛:“今天湎星大学的诸位真是太给我王某面子了,我先敬大家一杯!”
说完王老板将红酒一饮而尽,作战院和研究院的人谁也不吭声,抬着酒杯一口闷了。
不对,这个气氛十分不对。
王老板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但还是决定继续活跃气氛。
他开始讲自己之前打好的腹稿:“哎呀,这次诸位能参加蜂巢赛,又能成为冠军,让王某见到你们的风采,王某真是感激不尽……”
秦浇沮丧了好一阵。
沮丧着沮丧着,她突然低着头就要睡过去。
直到头狠狠点到桌子,她才清醒过来。
一醒来,她发现王老板居然还在做自己的感悟演讲。
太催眠了……正这样想着,她打个哈欠。
随即就发现李树汪闻黎嗣三人在对面对她虎视眈眈。
秦浇一愣,不自觉朝旁边看去。
殷茹商破风也盯着她。
秦浇:……
啥也没看见啥也没看见。
王老板的演讲太过催眠,她不敢睡觉,在这里如坐针毡,还不能走。
秦浇难受极了。
唉,都是什么事啊!
她长叹一声气,索性化悲愤为食欲,开始往自己嘴里喂东西吃。
王老板讲着讲着就要气死了。
最后面坐着的是哪个学生?一会儿打瞌睡一会儿吃东西,她的嘴是无底洞吗!
一副懒洋洋的样子,殷茹带她来干什么?蹭吃蹭喝?
王老板不高兴,索性不演讲了。
他长篇大论一听,其他人皆是松了一口气的模样。
秦浇倒是啥反应也没有,只是不要命地把自己面前的烤鸭樱桃鹅肝水煮鱼通通喂进嘴里。
王老板咳咳两声,嫌弃地看了她一眼,又对其他人道:“诸位这次的比赛非常辛苦,我个人虽然工作繁忙没赶上直播,但回去以后肯定会仔细重看一遍,你们就是联邦的未来啊。”
“王老板严重了。”殷茹和李树都谦虚道。
“这次叫大家来的目的有很多,但我最想做的,就是见一见这个作战组的屠场王,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学生,能打破蜂巢赛十几年以来屠场王零成就的记录,我真是太佩服这位学生了!”
王老板话音一落,转身接过助理手上的礼盒,站起来道:“我还为他准备了一件礼品,这可是我毕生珍藏,希望他不要嫌弃。”
“王老板抬爱了。”殷茹满脸笑容。
王老板已经将目光对准商破风,眼神示意他来接礼品。
商破风无语地拍拍往嘴里塞大虾的秦浇:“上去了,他要见屠场王。”
“哦,”秦浇慌慌张张擦嘴,不小心打了个饱嗝,拉凳子走了出来,径直来到王老板面前,“您给我啥礼物?”
王老板:??
这货是屠场王??
殷茹看着王老板疑惑的眼神,点点头:“她就是屠场王,秦浇。”
王老板:???
就这损色儿?
“哦,这样啊,哈哈,”王老板顿了顿,只能尴尬笑两声,“我还以为秦浇是个男孩呢。”
“没,”秦浇刚才吃东西吃高兴了,兴冲冲地说,“您给我啥啊?”
王老板看她没出息的跟饿狼一样盯着他手上礼品的模样,忍不住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