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也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一则是因为焦方的身份，二则是因为焦方乃是鸿儒会所的黄金VIP会员。这样一个人，不好得罪的。
再者说了，也是自己想要捧臭脚，怪得了谁？
这件事要是传出去，对他不利。
一时间，心中无比憋火。
“啪”的一声，大堂经理一巴掌抽在了自己小舅子的脸上，将他当成了出气筒。
“混蛋玩意，还不快向秦晴总裁小姐道歉？”
“秦小姐，对…对不起，是我有眼不识泰山，还望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高抬贵手…”服务生也是惊呆了。
九霄集团总裁所拥有的能量之大，绝对不是他一个蝼蚁能够想象的。
被一巴掌抽在脸上，顿时清醒了过来，急忙作揖，直说好话。
小人物，也有着小人物的生存法则。
——认清形势，能伸能屈。
“这系统记录，我能不能看？”秦晴说道。
“这…”大堂经理神色微滞，随即赔笑道：“秦小姐玩笑了，您时间宝贵，何必将时间浪费在这种小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