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先天就没有脸这一项标配？
还是说，你根本就是生下来的时候，就是被你妈嫌你道德败坏，被你恶心到了，一不小心把你扔了，把胎盘养大了？要是这样的话，你妈应该把你销毁，就地掩埋啊，就算不这样，也应该把你召回啊！”秦霓裳掐着小蛮腰，一只手指着陈婷破口大骂。
“够猛！”林凡暗竖大拇指。
对秦霓裳学霸的身份，却是更加的怀疑了。
这小丫头片子，敲竹杠、补刀子、骂人样样精通，就是不像学霸。
在林凡的想象之中，学霸应该都是比较文质彬彬的才对。
秦霓裳，倒也是斯文。
但似乎应该在后面加上败类两个字。
斯文败类！
当然，这句话，林凡也只敢在心里想想，并不敢说。
否则的话，秦霓裳只怕就是要和他拼命的。
要是克扣了那一万一个月的伙食费，林凡就真的欲哭无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