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 叶和章的目光长久停在小女儿白嫩的腿部肌肤上,心中再次浮现奇异的想法。
之前,他还是只有隐约不确定的心思, 可是现在瞧得这般真切, 早就叫他下定了决心。
如果能将小女儿与妻子相似的地方一一消除, 那么他的心里就能好受许多了。
既然小染的腿娇嫩光滑, 没有瑕疵, 倘若,在上面留下瑕疵呢?
这样的念头在脑海里狂跳, 跳得他胸口激昂不止, 马上就要穿破他心中的壁垒,以破竹之势冲出来。
他移开眼神, 瞥向点点闪着猩红色火光的烟头,心一沉。
接着单手摁住小女儿纤细的腰肢, 叫她无处可逃。迅疾地将那点火光印盖上小女儿的腿, 火光一挨上, 小女儿立刻有了反应。
她哭闹,扭腰, 用手去推他的手, 想要逃跑。
可是她的手和力气都太小,根本撼动不了他的手, 如蜉蝣撼树一般, 在绝对强的力量面前, 只是徒劳无功而已。
叶和章根本无畏小女儿小小的抗拒。
有了开头, 他所剩的道德完全被击碎,甚至从心底里累积起施虐的快感,闻到烟头与皮肉相处产生的灼烧味, 他动作更加放肆。
找到了节奏感似的,一连在小女儿的腿上烫出了三个不规则的肉坑,小女孩光滑洁白的腿上瞬间多了几处碍眼的疤。
一支烟已燃尽,腿上哀哀哭泣的小女儿已经停止挣扎,只是还在断断续续抽噎着,黑白分明的眼睛里闪烁着泪花,不解问他:“爸爸,你为什么要烫我?”
烟……不是用来放在嘴里吸得吗?
明明以前,她看到爸爸都是这样做的呀,怎么今天却变了呢?
叶希染想不明白。
叶和章淡淡一笑,松开钳制住小女儿腰上的那只手,让她得以恢复正常行动。
得了自�,叶希染连忙从他腿上跳下来,一个人跑到小角落里,离他远远的。
他没有制止,随手将燃到底的烟蒂摁在烟灰缸里,重新系好胸口的领带,转了转手腕,手表悄然闪过银辉。冷硬,无情,像他本人一样,全部的柔情只给了一个人。
“因为,小染长得很好看。”
叶和章慢条斯理说完,发现到点了,于是头也没回地起身去学校接叶希彤。
……
再之后,叶和章迷恋上了这种破坏美好的滋味,他会挑女儿不在家的时光,一次次点燃烟,去烫小女儿的腿,顺便欣赏她因为疼痛而扭曲痛苦的脸孔,一点一点破坏掉她与妻子相似的地方。
有时候腿上的伤疤快要恢复好了,只余一层浅浅的印子,他便会反复去烫原先遗留下来的伤疤,总是在没有修复好的时候再次伤害。
时日久了,留下的疤痕顽固,便去不掉了。
父亲在叶希染心里逐渐成为了可怕的代名词,她至今都害怕别人抽烟,总觉烟头会不长眼飞到自己腿上。
再一�,姐姐不在家里的时候,叶希染就会待在房间里,把房门从里面反锁,避免和父亲有单独接触。
后来……她学会了独立,选择住校,一路到考上学,去外地上学,毕业后再自己出来租房,几乎没再回过叶家,长之后每次见到父亲都会觉得恍如隔世,模样都和上一次见面不相同了。
因着腿上小小丑陋而密集的伤疤,她根本不敢像别的姑娘一样,在夏季放肆穿着裙子和短裤,她只能日复一日用长裤盖住那�伤痕,不让它暴露在人前,引起别人的惊叹和厌恶。
同时,将自己对漂亮裙子的渴望收起。那�裙子如同珍贵易碎的梦,被她小心妥善地收藏在柜子里。
偶尔,极度渴望的时候便会去衣帽间,手指一一抚摸过那�崭新剪裁得体的裙子,想象穿在自己身上的模样。
在她的幻想中,自己有着一双洁白无瑕的腿,上面没有陈年伤疤。
可以从容地暴露在阳光之下、暴露在人前。
她会为其套上美丽的短裙,穿上裙子的她,行走间轻盈灵动,裙摆翩翩飞舞,一下下拍打在她洁白的腿弯,很多从她身边路过的人都会�衷夸她。
说她穿上这条裙子可真好看啊,和她的皮肤真相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