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是亲骂是爱,栽赃诬陷也是爱,他那么爱柳香凝,也该尝尝除了温柔以外的厉害。
陶妧心里打定主意不帮忙后,盯着桌子上有毒的点心,也开始琢磨下毒之人的动机。
下毒有很多种方法,酒,菜,汤,饭,也是头一回听说下在南瓜糕里。
下毒的人如果不是歪打正着,那就是冲她来的,利用谢梁氏栽赃自己,会是柳香凝吗?
可是放眼望去,屋里只有柳香凝哭的跟死了亲爹似的,比谢桓还难受,应该不是她。
毕竟这个家也就谢梁氏对柳香凝好,柳香凝应该不会对一手抚养她长大的谢梁氏下手,这对她没有好处。
那会是谁呢?
这时,大夫已经开完了药方,许是也听不下去了,回头对柳香凝安慰道:“小姐不用惊慌,蝎子草虽毒,但所幸中毒不深,不会有性命之忧。”
人家大夫说没事,又不是说准备后事,哭成这样,弄得外面下人都以为屋里出事了,谢承渊嫌她晦气,训斥道:“上不得台面的东西,还不下去!”
此话一出,柳香凝再不敢用同一个招数了,本来想让谢桓看到她伤心安慰安慰她,可是她把谢承渊都哭烦了,也没能让他看自己一眼。
甚至,柳香凝盯着‘谢桓’的神色,好像很讨厌自己似的。
他以前从来不会这样,更不会把喜恶这么直白的放在脸上,是因为陶妧说了什么吗?
谢承渊虽然不满谢桓对于生母中毒的事过于冷漠,但还是心疼他奔波了一-->>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天,故意不耐烦道:“行了,既然没事,都回去休息吧。”
谢桓放心不下谢梁氏,而且也很明显看到他脸上略显憔悴,主动道:“父亲,这么晚了,您还是先回书房早点休息,这里有儿媳伺候就好,等母亲醒来,我再让人去通报您。”
虽然谢梁氏对陶妧不怎么样,但听到陶妧这么说,谢承渊心里是着实感到安慰,当初真的没看错这个孩子,再扭头看看那个没良心的孽障,正他亲娘躺在床上,他趴在桌子上打盹……
他记得,以前谢桓从不这样,更不会在人前直接睡着了。
许是累了,又许是身边有了能替他操心的人,心也跟着放宽了。
哎,这么好的媳妇,他总算迷途知返,没有亏待人家。
谢承渊叹了口气,出去了。
屋子里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空气中弥漫了点心的香味,还有蜡烛的烟味,照的人恍恍惚惚的。
陶妧确实累了,趴在桌子上动了动,等到谢承渊出门后,才揉了揉眼睛。
自从她变成谢桓后,她发现这个家里,除了谢承渊没人敢管她,所以等到谢承渊走远后,才敢站起来,刚想回屋里休息,柳香凝就迫不及待的追了上来,“表哥!”
陶妧走了好几步,直到柳香凝追上来,一把扯住了她的袖子,“表哥近日躲着不见我,可是对我有什么误会!”
陶妧睡了一觉,有些迷糊,望着她委屈巴巴的小脸,才反应过来,她口中的表哥是在叫自己。
于是,她掰开她的手,解释道:“没有,你别多想。”
“那表哥为什么不来找我,你可知道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