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没来得及诉屈,突然一把被谢梁氏把手甩了回去,“你扯我袖子做什么!我觉得老爷说得对,就算是妾,那也是我娘家人,你这改口,我也觉得矫情,以后用不着这些虚的,你就好好说话吧,别整的好像我们谢家虐待了你似的。”
儿媳妇喝了绝育汤也没见人家说什么。
想到这里,谢梁氏不由脚步一顿,想当年婆婆也没这么苛待她,而她明明一心为谢家着想,却把事情做到了这种地步,儿子突然疏远柳香凝,儿媳妇又不能怀孕了……难怪谢承渊不愿意理她……
这事情,她总要想办法周旋才对,怎么办,再给桓儿纳个妾?还是给陶妧找个大夫瞧瞧看看能不能把身子补回来?
可是,朝令夕改,她拉不下这个脸,何况柳香凝毕竟是她姐姐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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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梁氏满怀心事的走后,柳香凝觉得心里委屈,刚要朝站在一旁的‘谢桓’开口倾诉,谢桓想起来有事要跟陶妧说,拉着陶妧也走了。
偌大的院子,瞬间只剩下柳香凝自己,随风摇曳……
……
陶妧很不满被谢桓这么拽着,今天回来的时候她去茅房,好不容易等宫里的小太监都出去了,因为她是习惯蹲着的……毕竟他身体的那个地方她不敢看又不敢摸,谁知……不小心尿了自己一裤子,到现在她还没来得及换衣服,脚脖那块湿漉漉的不免有些烦躁:“放开我!你再拉拉扯扯,当心我告诉母亲,罚你跪家法!”
谢桓:“……”
本事没学会,倒学会威胁他了。
然后,陶妧一把打掉了他的手,盯着谢桓一脸想反驳又没资本反驳的样子,陶妧突然觉得自己越来越有尊严了,“我等会儿再跟你聊。”
然后,不等他开口,就回屋了。
关门的时候,陶妧还透过门缝偷偷瞄了一眼,此时谢桓就好像从一直大老虎突然变成了小耗子,正在被她欺负,不甘心,又拿不出以往的威严劲来,很憋得慌。
不过,他也不需要觉得委屈,毕竟往后的日子,他会发现他的处境更委屈。
他也该知足了,现在喝了绝育汤,有谢承渊罩着,以前她在他们母子两人的刁难下,她不也好好的活下来了。
想到这里,陶妧良心上好受了许多,关门,打开衣柜,取出衣服,一气呵成。
只是……
陶妧坐在床上,盯着自己的双腿,鼓囊囊的一团,心里也会犯嘀咕,他那个地方到底长什么样子?怎么会这么碍事?
带着疑问,陶妧慢吞吞的解开了腰带。
换衣服的时候,陶妧一直竭尽全力的想闭上眼睛,怎么也套不上裤腿,她一着急,本能的睁开了眼睛,刚要低头穿裤腿,马上羞红了脸……
她是见过婴儿那地方的,怎么他的大那么多?
怪不得总是总脏裤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