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陶妧投毒这个�子,不能试,太冒险了。
因为谢桓身体不适,没能去的了三清观,就连白天默背律�,陶妧都是一个人守在他旁边自己背的。
或许她紧张的不是他,是她自己。
或许她根本不懂律�,有他在旁边,兴许还能看的进去一些。
在旁人眼里,就变成了,谢公子紧张少夫人,在床前守了一天,连第二天上朝都是让双喜拽出去的。
只有陶妧自己知道,她害怕上朝,是被谢桓逼着出门的。
他说,如�她不去上朝,就是抗旨,到时候就要连累满门。
她不敢抗旨,所以就跟着谢承渊一起上了马车。
陶妧生平第一次进宫,一想到今天早上就能见到当朝天子,还能进男人才有资格去的朝堂,这是所有女人这辈子也踏足不到的地方,她就紧张,连手心都冒出了一层冷汗。
谢承渊早上起得太早,正在眯眼,总听见耳边有磨牙的声音,睁眼一看,才发现是谢桓在抠车窗,忍不住呵斥了一声:“什么毛病!”
这孩子自小温文尔雅,端庄稳重,什么时候也开始抠东西玩了?
谢承渊想到他早上恋恋不舍的从儿媳妇房里出来,难道是太担心儿媳妇了?
孩子有良心也不是什么坏事,谢承渊见他把手收了回去,好像还有点怕他的样子,也没再继续训斥,闭眼继续打盹了。
陶妧不能抠东西,只能攥着拳头,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松坦一些,好不容易等到了宫门口,她刚要跟着谢承渊一起进去,谢承渊见到了远处吏部刘侍郎,对陶妧道:“我去跟刘人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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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妧想到谢桓交代的,最好不要说太多,以免被人看出端倪,摇了摇头。
谢承渊:“……”
不就媳妇吃东西过敏吗?
以前,喝绝育汤也没见他这么紧张过?
进宫面圣,耷拉着脑袋给谁看?
“天子脚下,你给我收收心!”
陶妧站在偌的宫门外,紧张的脑一片空白,也没听清楚谢承渊说的是什么,身边就没人了。
她不认识路,只能跟着一群人先进去了。
跟着人走,总是没错的。
天子脚下,皇权威严,光是走在红墙绿瓦内,陶妧都有些不敢抬头,只敢跟着别人脚后跟往前挪步。
这时,一个侍卫见她走到了宦官后面,耷拉着脑袋东张西望的,似乎不想让人看见,“此人有异,兄弟们,打起精神。”
侍卫刚要拔刀,只见远处的陶妧摸了摸旁边的狮子,就继续往前走了。
侍卫:“……”
怎么说呢,不像做贼,倒像是第一天进宫,而是还是想进后宫……
侍卫刚要上去阻拦,被一个掌事公公给拦住了:“做什么!”
侍卫见这位公公穿着绣有蟒纹,似是皇上身边的人,恭敬道:“启禀公公,卑职见此人行径怪癖,似像做贼,故而上前阻拦。”
“做贼,你见过长得这么英俊有才华的贼吗!”
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