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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臻一听谢承渊算是承认他家闺女了,连忙抢着应道:“不会的,不会的,我们香凝最听话了!”

谢梁氏见谢承渊父子关系缓和,心情也跟着好了一些,开口张罗道:“香凝到底是桓儿中意的人,让香凝就这么进门也着实委屈她了,虽说纳妾不宜大操大办,一家人关起门来喝杯酒也是可以的。”

不只是为了柳香凝,就算是为了儿子的面子,也不能这么含糊过去。

但是谢承渊觉得陶妧还在床上躺着,家里大酒大肉不合适,就把这事给推迟了。

为了这事,谢梁氏刚吃完早饭,还特意到陶妧院子里走了一趟,想看看她身子怎么样了,何时能站起来,总不能因为她,这事就迟迟不办了。

谢梁氏去见陶妧时,‘谢桓’还在床上躺着,打从娘胎里出来,什么痛他都忍过,就是没有忍过腹痛。

谢梁氏冷眼盯着蜷缩在床上的他:“你修养的怎么样了?”

‘谢桓’目视着自己的亲娘求助道:“母亲,我还有些疼。”

母亲是过来人,总该有办法的,再不济家里还有那么多嬷嬷,肯定能缓解他的痛苦。

要换做以前,谢桓别说疼,就是咳嗽两声谢梁氏心肝都快化了,现在连看都不看一眼,直接冷声道:“听说,桓儿昨天照顾了你一晚上。”

谢梁氏问完后,‘谢桓’的眼神也随之变得平静。他现在是陶妧,不再是她的儿子,母亲对陶妧没有这么大的耐心。

于是,他随口应了一声:“是。”

然后,等着谢梁氏说出今天来的目的。

谢梁氏向来直来直往,果不其然,开门见山道:“我告诉你-->>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你现在已经不能生育,给谢家传宗接代这件事就会落在香凝头上,从今天起,你不准再缠着桓儿,试图得到他的怜悯。你早干什么去了,偏偏这个时候缠上了他,你是想害我谢家断子绝孙不成!”

突如其来的一声厉呵,谢梁氏没有看到陶妧一如既往的心惊胆战,却得到了一阵毫无反应的安静。

‘谢桓’靠在床上冷眼扫着谢梁氏,把小红给吓出了一身冷汗,怎么感觉她家小姐不害怕大夫人了,而且还有种想要挑衅的样子?

小姐这是被逼上绝路,对大夫人心生埋怨,开始破罐子破摔了吗?

如果是这样,她一定要阻拦,只听见:“母亲,她照顾我,绝无此意。”

“但愿最好!桓儿我最了解,我觉得他也不可能为你就转了心性。你好好养伤吧,等养好了,跟着我学看账本,将来学着管家。就你这样病恹恹的,你能管得住谁!”

‘谢桓’知道谢梁氏一向不喜欢温吞的女子,应了一声:“是。”

谢梁氏这才看了她一眼,顿了顿,接着道:“过两日,我在家摆一桌酒席……是给香凝准备的,你身子好了就过来喝杯酒吧。你是正妻,这样的场合总少不了你,我不管你心里多怨我,恨我,不准让老爷看出来你不高兴!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