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目睽睽之下，这已经是打了卓昱的脸。
卓昱深呼吸一口，努力控制自己此刻的情绪。
如果不是看在蒋少和静晨姐的面子，他一定暴揍苏清媛之后甩手走人！
可他不能！
卓家在集团内部也有一定的根基和势力，如果他今天真的撂挑子走人了，那就等于将整个卓家的势力都带走了！以后想再回头都难了。
凌静晨对卓昱做了个稍安勿躁的眼神，卓昱苦涩的摇摇头。
他终究还是栽在了苏清媛手中。
“此事是你们俩打的赌，现在你是赢家，我将处置权交给你。”蒋厉煊拉过清媛的手，看向她的眼神平静淡然。
清媛明白，蒋厉煊这是给她一个证明身份的机会，有了蒋厉煊今日的支持，以后她再在蒋家开口说话，就有了更足的底气。
只是，如果她过于为难卓昱，反倒带来相反的效果。
既不能放过卓昱，又不能太过，就如天平的两端，砝码的取舍很重要。
清媛眸光闪了闪，抬起头，从容迎上卓昱愤恨的眼神。
“卓昱，我问你一个问题，如果今天是我输了，你会放过我吗？不需要我赔礼道歉吗？”
清媛说完，姑奶奶看向她的眼神多了一丝讶然。
不得不说，苏清媛这一招很聪明。
以退为进，将难题丢给了卓昱。
不管卓昱说什么，都是给自己下了套。
如果他说不追究，那就是欠了苏清媛一个人情，日后无论如何都要当众归还的。可如果他说会追究，那么苏清媛此刻要他赔礼道歉也在情理之中，谁也不能说是苏清媛的不是。
对于清媛，姑奶奶倒是有了新的看法。
清媛冲蒋厉煊挑眉，眼底星光闪耀，似是在埋怨他，给她出了这么一道难题，亏着她聪明伶俐反应敏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