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呢,在遇见娴姐之前我是吃过不少亏,遇到之后,好的坏的好像都不会在意了。”尤娇轻声低喃。
“还有谁,能让你吃亏啊?”难得见尤娇耐着性子想说话,裴聿刨根问底。
近期倒也没有谁欺负她,只不过那“泥巴碗”令她挺不爽的!
她像是醉了般地伸手揉了揉裴聿的脑袋,眉眼带笑,“没人能让我吃亏,那些小喽啰我自个儿动动手段都能收拾,压根不需要你动手。”
见他快要睡着了,裴聿替她盖好棉被,静默之中只听见尤娇弱弱地说着梦话,“我要把……裴聿搞到手……!”
不管女人要什么,那都得搞到手,梦中的尤娇再次重现她一次次被拒绝的时候。
唇角都快要咧到而后的裴聿:“……”
他的担心好像有点多余?
伴随着温柔缱绻的笑容,裴聿修长白皙的指腹轻轻抚过尤娇柔软的头发丝,到底什么时候她能够彻底地向自己坦白呢?
还是说非得要他动用手段去一点点地查。
依照尤娇的个性,就算是他把那些过往历史都变成实证摆在眼前,想必她都能耍赖装作不知道吧。
隔天晨光熹微,朦胧的阳光夹杂着冷风吹拂着房内雪白的窗纱,尤娇冻得一激灵想往更暖和地地方钻,手指与身体触碰到温软的物体?
迟钝的大脑还没有彻底醒过来,尤娇下意识伸手捏了捏,这触感貌似还可以嗷?
“尤娇,你捏我的耳垂干嘛?”脸黑的裴聿侧身酷冷酷冷地盯着尤娇看,他完全是看好戏的姿势。
听到声音,尤娇被惊醒,心脏狂跳!
紧接着,目光看见自己再次裸露的身体,她一脸像是被欺负的良家妇女,“你对我做了什么?”
下一秒,裴聿伸手把鹅黄色的连衣裙砸她脸上,他清晨的声线沙哑沉郁,“我得去澳洲一趟,接下来的时间你自由了!”
话音刚落,他回头死死盯着正要狂欢的尤娇,他难得温柔的眉毛轻蹙,“床头柜里的药少吃点,会影响身体,到时候你发胖了哪场秀还敢要你?”
看到裴聿犀利的眼神,已然刹不住车的尤娇:“耶……!”
裴聿:“……”
盯了她好一会儿,裴聿松了松紧绷的唇,“等我回来,带你去医院全面地做个检查,知道吗?”
为了跟她说这些话,裴聿让沈稷将机票往后延迟十几个小时,可他却失算了尤娇的没心肝,拎着行李箱的裴聿轻轻地摇了摇头。
突然有些心酸的尤娇望了眼裴聿,她那灵动的凤眼眨了又眨。
那探寻的目光好像在反复思索“裴聿今天是被魂穿了吗?”,怎么今天对他那么好啊?
猛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尤娇着急慌忙地告诉他,“那个夫妻综艺你不能接噢!”
“咱俩去参加像什么事儿啊,让全国观众增长夫妻间撕逼技能吗?到时候,我的丑恶嘴脸就要被他们看见了。”
闻言,裴聿精致的眉梢轻挑,他轻声低喃:“你的嘴脸不丑,比有些人好看得多多了。”
寂静得只有穿堂风拂过地卧室里,裴聿的这句话显得很响,愣在原地的尤娇突然脸颊泛红,她把脑袋塞进被窝里!
然后,她伸出白皙纤瘦的胳膊冲他摆了摆:“你赶紧走!”赶紧远离我!
今天这人怎么就爱说大实话呢?
用棉被捂住脸颊的尤娇笑得窃喜,好像从来没有人夸她,她会这么高兴诶?
作者有话要说:做梦都在搞裴聿,好家伙!
裴聿:咳,拉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