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事情都已经解决的差不多了。”明笙笑盈盈的站起来,右手手腕一转,长鞭甩出径直缠上沉晨的脖子,“沉初落的事情算完了,该我算了!”
玉手一扬,沉夫人和沉晨还没有反应过来,沉晨就被拉到明笙身边,趴在地上,以这样屈辱的姿势,哪里还有昔日半分沉家大小姐的风光。
“沉晨,以前我还不觉得,现在我再看你真是觉得你就是在找死!”明笙笑意不达眼底,迫人的气势吓得沉晨说不出话来,“谁给你的胆子动到我的头上!你以为沉初落死了,我也废了,你就能嫁进明家高枕无忧吗!”
明笙冷冷扫视一眼,一双眼睛美得动人心魄,“两年前你,沉初落,沉家能算计我,不过是仗着我信任你们,不过是仗着沉初落是我哥哥喜欢的人罢了,现在我不相信你们了,你们觉
得你们还能动得了我吗?”
“我回来的谣言你尽管传,我暂时不会对你动手,我会留着你的命,亲眼看着沉家覆灭!”
“猖狂小儿!”沉父大怒,“明笙,我一再容忍你,这里是沉家,不是你能够肆意妄为口出狂言的地方!”
“沉家?”明笙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笑的差点直不起腰来,这一笑,沉父的脸更黑了。
明笙笑够了,把长鞭从沉晨的脖子上取下来,动作格外细致,缓慢,也让沉晨十分屈辱,但是她什么也不敢说,只能屈辱的看着明笙。
手腕一扬,明笙甩出鞭子的那一刻沉父往旁边一躲,虽然躲的有些狼狈,但是好歹没受伤,再看明笙的鞭子落下的地方,俨然一道明显的鞭痕,将整个沙发都给抽了个透彻!
“明笙,你放肆!”沉父怒气冲天,在他眼里,明笙对他甩鞭子已经是严重损害了他的自尊心,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一个小辈甩鞭子,传出去他还混不混了!
“放肆?”明笙笑的凉薄而又任性,“才不过两年而已,身居高位的沉先生就忘了明笙当年纵横帝都是如何模样吗?如果这就算放肆了,那沉先生诬陷好人,滥用职权,甚至当年的案子您一手遮天定了我的罪名岂不是胆大包天!”
“您要是觉得我放肆,大不了咱们两个去纪检那里告一告,看看究竟是谁占这个理!我倒要看看你这个当官的乌纱帽到底还能不能保住!”
“当年我纵横帝都,任意妄为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那些老不死的玩意都不敢对我做什么,顶多也就是口上说说,区区一个沉家把当年的我逼成这样,沉先生真是好手段!”
“如何?”明笙活动了一下手腕,“沉先生还觉得我放肆吗?要是您还不消气儿,大不了你找个地方,我陪你打一场,正
好松松筋骨!”
“你,究竟想怎么样?”沉父哑着嗓子,无力道,“你想做什么直说就是。”
“沉先生真是年纪越大耳朵也越来越不好使了。”明笙笑吟吟道,“我啊,别的不想,就想把我当年经历的让沉家百倍偿还!”
面前的女孩浅笑盈盈,清贵玉华,惊为天人,这样的心机,这样的手段,她纵横帝都多年却安然无恙足以见得,她生在明家,又有薄家的少董来成就她,两年前对她这一番算计看似是沉家占了上风,其实也不尽然,实则为两败俱伤。
“看起来沉先生没什么意见,这样事情就好办多了。”明笙握紧手中的鞭子,“今天,我先来讨一下利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