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烟专心切着盘子里的小羊排,说道:“我就是问问。”他银睫低垂,认真地吃着东西。
温斯特则看着他,乌黑的眼眸犹如窗外的夜色,温柔又深不可测。“昨夜我去歌剧院的时候遇上了乔蒂,她想邀请你去她家享用晚餐,为之前丹尼斯冲撞你的事情道歉。”
“什么?”蓝烟抬起头。“这都过去多久了,快两个月了吧?是什么道歉要拖这么久。这道歉一点都不诚心,我不去。”
“乔蒂擅长交际逢迎,她邀请你去的同时一定还会邀请其他人,他们举办的宴会会比这里举办的宴会更有趣些,如果你觉得无聊了可以去玩玩。”温斯特说道。
更有趣些?应该是更放得开些吧?蓝烟问道:“那你不去吗?”
“我不去,不过我会让艾德里安跟着你。”
“啊?算了吧,我不去。我跟他们不是一类人,玩不到一块儿去的。”
“这个邀请只是个借口,你去了代表你接受了他们的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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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什么要接受他们的和解?又不是我的错,是丹尼斯每次主动招惹我。”
温斯特端起高脚杯晃了晃,里头鲜红色的液体在里头晃悠着,散发出来的味道却不是酒香,而是一种奇异的异香,那不是单纯的酒,而是可以压制住他们对人类鲜血渴望的工具。正常来说,普通的狂躁喝了这种药酒都可以让他们短暂地平静下来。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温斯特问道。
“摩利药酒,你父亲调制出来。”蓝烟说道。
“是的。”温斯特说道。“但是这种药酒只能压制我们身体,压制不了我们的思想。”
“什么意思?”蓝烟不解地问道。
“摩利药酒出来后白昼子民与暗夜子民的战争正式结束,但暗夜子民内部的战争却爆发了。”温斯特说道。“我父亲也在那场战争中受了重伤,这也是导致他登上真王之位后不到三百年就死去的重要原因。”
“那时候我们分为两个派系,保守派同意此后饮用药酒不滥杀人类,与人类和平共处,反对派则无法放弃肆意杀戮的感觉,无法放弃饮用鲜血的权力。”
“嗯,然后呢?”蓝烟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