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舒了口气继续道:“我不知道轻弦妹妹和你说了些什么,也许她对我有误解,可是你我几千年的交情难道还抵不过你和她几十年的认知吗?这孩子自小就任性而为,你不是最了解她的吗?这样颠倒黑白的事情你竟然也信了?”
朝月铭尘周身的气息又冷了几分,凤眸幽深的看向对面的女人,她这番解释看似合情合理,但经不起推敲,她如何就知道是醉儿在他面前说了什么?
看来在他不知道的时候这个女人的确和醉儿有过接触,还应该对醉儿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此时急于过来他面前恶人先告状,走得一步好棋。
他倒真希望那个小人儿能和他撒撒娇发泄下自己的不满,甚或来告告小状,可惜啊,
也只能想想而已,那丫头可是脾气拗的很,别说这些事情她根本不屑做,就算是有人刀架在她脖子上逼她都不会做。
“浅沫,看在你曾经与鸿泽相交千年的分上,这些事情本尊不予追究,不过以后你若再敢动醉儿一根毫毛,本尊就将你挫骨扬灰,天帝也保不了你!”
男人的话透着一股决绝,那是不惜一切代价的维护,哪怕对方是天帝。
浅沫终于承受不住的跌坐在地上,心里恨的发苦,她不明白到底哪里出了问题,明明一切事情都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可以说是天衣无缝,偏偏眼前这个神慕已久的男子能一针见血的直指她的错处。
浅落此时更是一声都不敢再吭,药神尊可不是大祭司,她惹不起,这个男人疯起来敢与天下为敌,别说她一个天帝家的公主,就是她老子天帝都在他犯浑的时候要让他三分。
浅沫缓缓平复下心神,艰难的从地上爬了起来,笑中带泪的道:“你这是认定了我从中作梗了是不是?枉我对轻弦一网情深,常去她的埋骨处哀思,原来我不过是个笑话。”
“尊贵的公主殿下,本姑娘奉劝你以后别再去她坟前哭了,脏了她轮回的路,有些事情我本不欲与你计较,不过你今天真的刷新了我对无耻这个定义的新高度,让我实在佩服的五体投地,不得不出来说一句了。”
紫陌醉悄悄起身不敢放大动作,怕惊动了朝月铭尘和晨曦两尊大神,正要落跑时听见
外面的说话声,实在听不下去了。
尼妹啊,这女人还特么能要点脸吗?说是对轻弦一网情深,可是那双眼睛在看她的时候就从来没有过温度,倒是看见月铭尘的时候瞳孔会放大。
这说明什么再清楚不过,她的目标从一开始就是朝月铭尘,轻弦不过是她维护自己纯洁善良的一个幌子罢了,她与轻弦之间有什么旧的纠葛她管不着,可是尼玛现在害了她几次竟然还敢颠倒黑白她就看不下去了。
浅沫自她出现便一直盯着她看,十方的轻弦虽然心思通透可却没有这般冷静睿智,她自问做事滴水不露,却不知道哪里被她看出了破绽。
自忖冷静的露出一个温婉的笑来,接口道:“我不明白轻弦妹妹的意思,姐姐一直待你如至亲,实在想不通你为何要这般陷害我?如果是怕我争了鸿的注意那我回十方便是,可是妹妹何时变得如此小肚鸡肠,学足了小女子拈酸吃醋的本事?”
紫陌醉此时身体不甚舒服,刚刚失血过多,脸色格外的苍白难看,尽管如此她依然挺直了背脊缓步行到女子身前上下打量着同样娇弱的她。
直到看得浅沫有点发毛这才开口道:“你的冥鬼妖莲呢?不是想用它来让我受尽唾骂而死吗?本姑娘今天可是体虚力乏再躲不过去了,说不定今日出手我便真的着了你的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