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尊上,尊后,解…解完了。”夏药师抹了抹额角的汗,结巴的道。
紫陌醉推推面前的男人,闷声道:“这样挡着我我怎么施展金针刺穴啊。”
“本尊来做,你把眼睛闭上,不准看。”
男人将女子的头从胸口稍稍推离些,随手拿出一条丝巾,细致的蒙上了她的眼睛,朝白泽使了个眼色,白泽乖乖的走过来牵住女子的衣袖,点了点头。
“你又不是大夫,怎么做?”紫陌醉倒也没去摘掉蒙眼的丝巾,就事论事的问。
朝月铭尘嘴角咧开一个诡异的弧度,他是毁掉了药神体质,可是不代表他现在对医药一无所知。
可以说他除了不能炼药之外,对于治伤和救命的经验绝对不比她少,当然,这小东西现在没完全想起来,不相信他很正常。
“放心,本尊没有你想的那么没用,你就等着吧。”
朝月铭尘接过夏药师手中的银针包裹很从容的走到了男子身边,没有一丝犹豫的下针,不过一刻钟,就将红衣男子扎成了一个刺猬。
然后很满意的收了手,吩咐两位药师将人给抬到了其它房间,这才解开了紫陌醉眼睛上的丝巾。
紫陌醉一睁眼忙问:“你把人抬到哪里去了?穴位扎的对不对?小心被你给玩死了。”
某魔尊对她的置疑很不满意,冷哼一声道:“玩死就玩死了,难不成你还想让我给他赔命?”
小心眼儿的男人吃起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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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陌醉对此表示很无力,横了他一眼,“让你赔你肯吗?”
朝月铭尘脸一黑,“你还真想让我给他赔命?”
口气相当不好,整个人也都不好了。
“怎么说什么你都能当真,真没趣。”
某女看着趋近炸毛的男人缩了缩脖子,这人开不起玩笑,以后她还是少捋虎须吧,像她这样不止拔虎须,还踢老虎屁股的行为,迟早把自己给玩死。
“那当然,你的话我什么时候不当真过?”
魔尊面色稍缓,只是还是有些郁结,略带委屈的看着不解风情的女人。
不是说女人都喜欢看到自己的男人为了她们醋海翻波吗?怎么他的女人就这么特立独行呢?
“当我错了行吗?”女子满额黑线,只感觉头顶黑乌鸦漫天飞,她还是比较适应那个冷傲孤高的男人。
面对如乞食小狗儿般时时求抚摸求安慰的魔尊,她真的有些招架不住。
“本来就是你的错。”
当着他这个正牌夫君的面盯着别的男人裸体看,他相当不爽。
要不是他速度够快,反应够及时,她不是什么都看见了?
她的眼里心里只能有他,别的男人,来一个拍死一个。